稀薄的氧氣讓夏意遲的意識開始模糊，眼皮沉重得快要睜不開。
“別睡！”周鶴硯的聲音嘶啞卻堅定，“看著我，意遲，保持清醒！”
她勉強抬眼，看見他正用指甲狠狠掐進額頭的傷口，鮮血順著指縫流下，劇烈的疼痛讓他暫時驅散了睡意。
“你在做什麼......”她虛弱地問。
“沒事。”他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們得出去。”
他試圖移動身體，左臂卻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很可能在剛才的衝擊中脫臼了。
冷汗瞬間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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