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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醫生...有、有病人找…”

小護士整個人透著慌張，離得遠遠的不敢靠近，站半天才從這囂張跋扈的氛圍裏弱弱開口。

殷慎堂抬眼看她時戾氣溢出，把人又嚇得狠狠一縮，更不敢直視了。

林文安抬手把衣領強硬抽回，就這樣後退幾步才轉身跟著護士離開，步調毫不拖泥帶水。

殷慎堂腦子現在像糊成一團的漿糊，好像有什麼若隱若現，但他抓不到。

黎嶽插不了手，一直站在旁邊。

北京時間淩晨4：58，搶救室的門終於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