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宋鴻沒說話,他背起我就跑。
其實疼痛在歲月的流逝中再回憶起來已經很模糊了,但我清楚記得那時候的心動。
宋鴻背著我就往村裏的衛生居委會跑的時候,我趴在他的背上哭得一哽一哽的,手腕不能自主地晃蕩,像是身上多餘的一個部件。
我憂心忡忡地望著它,然後抽抽噎噎地問宋鴻:“我手要被鋸掉了嗎?那我以後還能嫁得出去嗎?”
他低低笑出來,額角的汗落在我的手臂上。他的背很安穩,有種很奇異的安全感,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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