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南,已經晚了。”
“什麼?”沈之南心中一沉,不敢置信地問道。
“我已經嫁作他婦,今後與你再無瓜葛。”柳如雪的聲音平靜如水。
沈之南猛地站起身來,聲音顫抖:“如雪,你別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
說著,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耳光,清脆的巴掌聲在夜空中格外刺耳。
“啪!啪!啪!”
他的臉頰瞬間紅腫,嘴角滲出血絲。
“如雪,你看,我在向你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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