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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之被我當眾拒絕後，消沉了幾天。

但他很快就振作了起來。

他沒有再提什麼一品誥命，也沒有再逼我做什麼。

他隻是更沉默，也更努力了。

他在朝堂上嶄露頭角，憑借出色的才華和犀利的見解，很快就得到了皇帝的賞識。

他開始有了俸祿，雖然不多，但他都交給了我。

我沒要。

他看到裴修遠依舊每天風雨無阻地守在門外，也看到了我麵對那些金銀珠寶時，毫不動容的冷漠。

他終於開始反思。

他意識到，他拚命想給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