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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睿用腳尖挑起黃鼠狼，得意地晃了晃：

"這皮毛油光水滑的，剝皮給你做條圍脖，冬天肯定暖和！"

白芊芊開心地摟住他脖子親了一口："還是沈少對我最好～"

"住手！"

我衝上前攔住他們，

"你們殺了山神使者已經惹下大禍，現在還要剝它的皮？這是要遭天譴的啊！"

沈子睿一腳把我踹開，朝保鏢使了個眼色。

兩個壯漢立刻扭住我的胳膊，把我死死按在地上。

"小東西，再敢多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割了你舌頭？"

他朝深山瞥了一眼：

"這荒山野嶺的，死個人就當是意外。把你扒皮抽筋扔去喂狼，連屍首都找不著！"

白芊芊在一旁添油加醋：

"沈少，跟這種土包子廢什麼話？我看她就是想訛錢！"

我急得額頭冒汗："真不是騙你們！這山裏的規矩傳了幾百年，冒犯山神使者真的會惹禍上身。"

"閉嘴！"沈子睿不耐煩地打斷我，"再囉嗦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收拾？"

他朝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個壯漢立刻上前扭住我的胳膊。

我拚命掙紮著勸道："現在停手還來得及！把黃大仙好好安葬，誠心懺悔，或許還能......"

"呸！"沈子睿一口唾沫啐在地上，"老子在京城什麼場麵沒見過，會被你這種鄉下神棍唬住？"

白芊芊也尖聲嘲笑："沈少，別理她！快把皮剝了，我都等不及要戴新圍脖了！"

沈子睿冷笑著掏出匕首，當著我的麵開始剝皮。

他硬生生撕下血淋淋的皮毛，將混著血水的內臟揚在我臉上，接著嬉笑著把黃鼠狼大卸八塊，殘肢斷骸扔得七零八落。

我看著地上血肉模糊的黃鼠狼屍體，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那不隻是隻動物，是山神爺爺的信使啊！

祖祖輩輩都敬著它們，現在卻被人這樣糟踐。

白芊芊舉著手機邊拍邊笑："快看這村姑的表情，為隻畜生哭喪呢！"

沈子睿朝我呸了一口：

"沒見過世麵的東西，城裏寵物店宰的畜生比你見的都多。就這破黃鼠狼，也值得你鬼哭狼嚎？"

我拚命掙脫保鏢的手，轉身就要往山下跑：

"這向導我不當了！你們愛找誰找誰去！"

沈子睿一把揪住我頭發往回拽：

"你以為考察是買菜？由得你要不要！"

他對白芊芊笑著說，"今天必須讓寶貝玩盡興，不然我讓你們全村好看！"

幾個人連推帶搡地逼我繼續帶路。

一路上他們滿嘴汙言穢語，對山裏的老樹奇石指指點點。

直到一座青苔斑駁的古老祭壇出現在眼前，壇中央立著塊刻滿符文的石碑。

沈子睿眼睛一亮："總算找到像樣的地方了！"

我連忙攔住："這是世代行祭祀大典的地方，底下沒寶藏的。"

"誰稀罕錢？"

沈子睿不屑地踢開墳前供品，"我家鈔票能埋了這破山！"

"我就想看看你們這些野人是怎麼拜鬼的，夠不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