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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市社區服務中心，同一個考場。

空氣仿佛凝固了，比上一次更加沉重。

我爸臉色鐵青，眼下的烏黑顯示他這一周都沒睡好。

我媽則顯得異常焦躁，手指不停地絞著衣角。

新買的金鏈子和電動車顯然已成泡影，強製劃扣的短信像催命符一樣提醒著他們每月的損失。

玻璃的另一邊，弟弟安靜地坐著。

他換上了一身幹淨整潔的衣服，臉上舊日的傷痕淡了些。

眼神裏不再是驚恐和躲閃，而是一種讓我心疼的平靜。

他甚至對我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