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ICU外的長椅上坐了一夜,身體的寒冷,遠不及心裏的萬分之一。
天亮時,護士推門出來,說外婆短暫地清醒了片刻,要見我。
病床上,外婆插著呼吸機,生命體征的曲線微弱得像隨時會斷掉。
她看到我,渾濁的眼睛裏流下一行淚。
她用盡全身力氣,顫抖著抬起手,將一把老式的、帶著銅鏽的保險櫃鑰匙,塞進了我的掌心。
她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便又昏了過去。
我握著那把冰冷的鑰匙,眼淚無聲地滑落。
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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