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扶起發抖的溫軟,拍掉她身上的灰。
走到躺在地上嗷嗷叫的我爸麵前,一腳踩他胸口。
“第一,溫柔就是我親妹了,誰敢動她一根頭發,我卸他一條胳膊。”
“第二,”我抬起腳,踩在他臉上,“記住了,姐姐叫溫硬,歡迎你隨時來找我。”
我拉著還在發愣的溫軟,在她敬佩的目光中,走進了別墅。
“溫硬,你早晚死我手裏,”身後傳來我爸嚎叫:“你的醜事全靠我壓著呢,你敢動我,你試試。”
“那就試試唄,我怕你啊,”我嘴角勾起冷笑,“你放心死吧,我佛堂有人,超度你八五折。”
隨後拋個媚眼給我媽看,她正氣得渾身哆嗦,忙著吃速效救心丸。
可我沒想到報複來得這麼快。
我媽剛把她丈夫送上救護車,一通電話就打了過來。
她開了免提,低沉磁性的男聲響起。
“傅總,您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媽立刻換上諂媚的哭腔,“剛找回來的野丫頭,二話不說就打斷了親爹的手,還說讓您滾。”
我:“?”
我沒說。
溫軟的臉瞬間慘白,抖得比剛才還厲害。
“傅總,您別聽她胡說,我姐剛回來,她什麼都不知道……”
電話那頭的男人打斷他,“我在門口。”
話音剛落,生鏽的鐵門被人從外麵踹開。
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逆光走了進來。
他身後跟著一排保鏢,排場很大啊。
男人很高,看不清臉,但那股壓迫感,讓整個院子的空氣都凝固了。
他一步步走近,那張臉長得太俊了。
我嘖嘖地搖頭,這小子咋長得這麼帥。
我心裏盤算著,這家夥眼神很銳利,不太好對付。
他走到我麵前停下。
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盯著我,開口了。
“溫硬?”
我眉頭一挑,“奶奶在此,你認識我?”
我腦子裏飛速搜索,沒這號人啊。
他突然笑了,隻是那笑意未達眼底。
“五年不見,你長本事了。”
“還學會弑父那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