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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不到半小時。

我的手機上就彈出了一條財經新聞推送。

趙凱公司的股票直接崩盤，十幾億市值化為烏有。

緊接著，趙氏企業最大的幾個原材料供應商和銷售渠道商，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布了措辭嚴厲的公告。

宣布與其終止一切合作，理由是“合作方出現嚴重社會誠信與道德危機。”

這還沒完。

稅務、消防、市場監管等好幾個部門組成的聯合調查組，直接查封了趙氏企業的總部大樓和所有賬目。

調查組當場宣布，因其涉嫌多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