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再也沒有逃跑的心了。
冷白快到之前,我媽把多多煮了。
她笑眯眯地端著那碗湯出來,像是割命的閻羅。
“等會兒怎麼對冷白,就看你表現了。快點,聽話,把這湯喝下去!”
我木訥地喝了下去,不敢看,也不敢回想。
她慢悠悠地摸出了一顆藥丸。
“當初去買那顆藥丸的時候,我不止買了一顆,還沒用呢。”
我等著眼睛看她,目眥欲裂。
她知道我在乎冷白,所以現在才來肆無忌憚地威脅我。
門鈴恰好此時響了。
媽媽用恐嚇的表情看向我。
“知道等會兒該怎麼說吧?”
她掐著我的臉往門邊走,像是愛撫,但眼中全是冷厲。
“表現不好的話,就拿不到獎勵哦~~”
啪嗒一聲,門開了。
冷白站在門邊。
我媽故作訝異道:“冷白,你來這裏幹什麼?”
冷白朝著屋子內看去,沒有看到想要的人,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我被媽媽掐著臉,站在她身邊。
冷白看向我,狐疑道:“阿姨,我是來找郭婷的,她剛剛打電話給我了,她……在你這裏嗎?”
我媽好整以暇地擋在了我麵前,“我這裏隻有我和我的二女兒,郭婷不是在你那裏嗎?你難道沒有照顧好她嗎?”
麵對我媽的質問,冷白帶著心虛低下頭。
他被公司外派出差了一個月,再出現的時候,就發現我不在出租屋了。
而他又不知道我身體被媽媽縮小了。
可我正想提示時,媽媽捏著那顆藥丸衝我詭異一笑。
我憋悶地噤了聲,隻能看著冷白疑惑地和媽媽道別,離開。
往後,媽媽對我的控製更加無孔不入,甚至要將我抱在懷裏睡覺。
我不依她,她就把安眠藥往我嘴裏猛灌,將我弄暈了,再逼我就範。
我的身體縮小得更加快了。
媽媽待我,也隨著我聽話程度加深,而愈發“好”了。
直到有天,她突然把我抱起來,和我說:“還記得嗎,別人都是喝奶到了兩三歲,隻有你喝奶到了五歲,你看媽媽對你有多好。”
“既然你現在已經回到了五歲,就讓媽媽再喂你一次奶。”
說著她居然解開衣服要將胸脯塞到我嘴裏,臉上滿是興奮。
可我的靈魂是0歲的成年人!
麵對撲麵而來的奶香,我努力抗拒著、掙紮著!
我不知道我媽明明已經絕經了,為什麼還會有奶水?
我下意識厭惡、反抗,直到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將她胸口咬的又紅又腫。
她通紅的眼睛像是惡鬼,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小賤人,我喂你吃奶你還不情願,我這些年養你都養到狗肚子裏麵去了?”
我努力掙紮著。
“我不是五歲小孩子,我是成年人了!”
她像是被擊碎了幻想,更加劇烈地掐著我,試圖用暴力讓我就範。
我不想陪她繼續演這種畸形的遊戲了,一邊用指甲在她身上扣,一邊喊著: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如果你可以放我離開,我們還能像之前一樣,這樣不好嗎?”
可她眼神是說不出的狠厲。
“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我在家裏等你,你可曾回來和我報過一次信?你就知道和你那個男朋友待在一塊,你知不知道人家不過是拿你當免費的蕩婦。媽媽也是逼不得已,為你好。你要知道,世界上隻有家人是愛你的。”
說著,媽媽居然用老虎鉗狠狠的拔下了我的指甲,整整十根,幹脆利落,帶著肉一起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