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次醒來,左腿已經打上了厚重的石膏。
然而,我發現自己並非在醫院,而是回到了那棟令人窒息的別墅。
周沉推門走了進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最好給我安分待著,現在公司正在關鍵時期,不能有任何負麵新聞。薇薇這次受的驚嚇不輕,你最好閉緊你的嘴,別再給她添堵。”
我沉默地看著他,沒有回應一個字。
原來,他把我接回家不是因為責任和心疼,而是因為不可以有負麵新聞。
嗬。
跟我有什麼關係?
所以從那天起,不論天氣如何,我都會搖著輪椅,來到花園角落。
平靜地架起專業的高清攝像設備,仔細調整好焦距。 將林薇在臥室裏的一舉一動,全部接入了實時直播頻道。
比如說:
她是如何對著鏡子賣弄風騷、試穿各種情趣內衣、甚至毫無形象地裸睡——
所有隱秘畫麵,無一幸免。
我給的直播間起了一個極具話題性的名字:
《24小時沉浸式體驗:我的新房和丈夫,是如何一步步被‘女兄弟’掌控的》
直播畫麵高清原聲,自帶萬鈞之力。
很快,直播鏈接被網友瘋狂轉發。
湧入大量吃瓜群眾。
彈幕和評論區徹底炸裂:
【臥槽!這是我不付費能看的嗎?】
【主播任由這種綠茶婊騎你頭上撒野?真是給原配丟臉啊!】
【嗬嗬,我算徹底懂了,原來所謂的女兄弟,就是借著兄弟的名義搞破鞋!】
熱度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瞬間突破五百萬瀏覽。
終於,有人將直播鏈接轉發到了周沉的那個兄弟群。
當林薇看到直播鏡頭裏自己清晰的暴露在無數目光下時,她徹底瘋了。
尖叫著衝下樓,麵容扭曲地指著我的鼻子辱罵:
“江遙你這個變態!偷拍狂!心理扭曲的瘋子!你不得好死!”
周沉聞聲趕來,看到直播畫麵後臉色鐵青,對著我厲聲斥責:
“你簡直瘋了!你知道這有多過分嗎?立刻停下!向她道歉!”
我緩緩勾起唇角,目光冷冽地掃過他們二人:
“過分?不能夠吧!她偷拍我初夜、全網直播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過分?你們把我的隱私當成笑料供人取樂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過分?”
“現在我拍的是我自己的家,我自家的花園,對著我自家的窗戶就過分了?”
我拿起手機,屏幕上是110的撥號界麵。
“如果她覺得被侵犯了,很簡單,我們可以現在就叫警察來,看看非法安裝針孔攝像頭偷拍他人隱私,和在自己家院子裏拍攝,到底哪一個才算‘過分’?”
周沉被我的話噎得臉色一陣青白,他死死盯著我,最終卻還是咬著牙命令道:
“江遙,你立刻在全網發布聲明,承認視頻裏的女人是你自己!否則,別怪我徹底不留情麵!”
“情麵?”
我嗤笑一聲:
“我們之間哪還有這種東西?從你允許林薇踏進這個家門的那一刻起,那點可笑的情麵就徹底爛透了!”
一旁的林薇,正瘋狂地刷著直播間裏那些對她不堪入目的點評和羞辱。
當鏡頭特寫清晰地掃過她時,她瞳孔驟縮,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徹底暈死過去。
“薇薇!薇薇!”
周沉瞬間慌了神,猛地衝過去將她打橫抱起。
臨走前對我扔下一句狠話:
“江遙!明天早上九點民政局見!我周沉沒有你這種心思惡毒、不擇手段的妻子!”
我淡淡地勾了勾唇角:
“誰不來誰孫子!”
我推著輪椅轉身上樓,利落地收拾好行李。
最後回望一眼這座曾裝滿幻想的房子,毫無留戀地坐進出租車。
窗外街景飛逝。
我深吸一口氣,隻覺無比慶幸。
慶幸及時看透了渣男和所謂女兄弟的嘴臉,沒有把人生浪費在一場爛透的婚姻裏。
次日,我在護工的陪同下早早來到民政局,卻遲遲不見周沉的身影。
電話無人接聽,擔心他又要手段,我當即趕往別墅。
然而,就在密碼門滑開的瞬間——
我們兩人同時僵在原地,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說不出話。
昏暗的光線下,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沙發上忘情的翻滾。
衣衫淩亂,喘息聲和嬌吟聲毫無遮攔地傳入耳中。
整個世界的聲音都褪去了,耳邊隻剩下主臥裏那令人作嘔的纏綿聲響。
就在這時——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