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上海以後,並沒有在男學校教過書。我在山東,對付學生,覺得還好。到上海後,我惴惴然怕對付不了這班男學生。
況且我的職業,已命定我當新聞記者的了,我不能再分一半力量,來做教書先生。而且我立誌也不願教書,這不過變相的冷板凳而已。
況且我青年失學,讀書甚少,就我所學,也不足以為人師,仗一點小聰明,並無真學問,古訓所說:“人之患,在好為人師。”我倒服膺龔定庵這句詩,“但開風氣不為師”。
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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