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年,我又從南京回到上海來了。原來蒯禮卿先生在上海有的組織,派我和汪允中到了上海。先是在一二年前,侯官嚴又陵先生,翻譯出一部《天演論》,震動了中國文學界,好似放了一個異彩。這位嚴先生,本來是考送到英國去學海軍的。他是福建人,直到如今,好似福建人習海軍是有傳統的。回到中國,中國哪有什麼海軍,嚴先生一無用武之地,他自己便研習起文學來了,所以他的文筆是很好的。
他為了溝通中西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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