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地山先生的交誼並不深,所以想述說一點兩人間的往來,材料卻是很少。不過許先生的為人,他的治學精神,以及抗戰事起後,他的為國家民族盡瘁服役的諸種勞績,我是無時無地不在佩服的。
我第一次和他見麵,是創造社初在上海出刊物的時候,記得是一個秋天的薄暮。
那時候他新從北京(那時還未改北平)南下,似乎是剛在燕大畢業之後。他的一篇小說《命命鳥》,已在《小說月報》上發表了,大家對他都奉呈了最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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