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白了不照樣是做妾?
我不能理解,傾盡本事用來扶持旁人,稱什麼雙強?
我早些年就覺得蘇姚的腦子不大正常,也懶得跟她繼續掰扯這種令人發笑的邏輯,起身就要離開。
卻被氣得跳腳的蘇姚死死拽住。
“我會坑你嗎?要不是看在你幫過我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這個廢物。”
說著她又站直了身子,輕蔑地瞥著我。
這姿態我相當熟稔,果然,她便又如那些年一般說教於我。
“你現在趕緊把那個什麼廢物丞相休了,到時候定然轟動京城,旁人都會以為你是個烈性女子,會對你刮目相看。”
“天天在深宅內院待著,旁人連你的名字都不知曉,咱們最先做的,是要把名氣揚出去。”
蘇姚怕是不知道,我這人早就沒了往年的耐性。
聽到這癲人的瘋言瘋語,我隨即揚手啪得一巴掌清脆落到她的臉上。
烈性女子?
真是個不動腦子的蠢貨。
我若真是一代丞相無能為力的妾,做這樣不知好歹的舉動早就被拖出去打死了。
蘇姚被打懵在地,捂著發腫的臉,疼得齜牙咧嘴的,眼裏燃著火直直瞪著我。
“聞青書你!你個賤人,我掏心窩子對你,你還敢打我!”
我沒理會她,往前走著,她緊跟在我身後,撲過來撓我,我從櫃裏抽出來她的賣身契,就讓門外的侍衛把蘇姚摁住。
“你不是想去五皇子府嗎?我這就送你去。”
蘇姚死命掙紮著,恨恨看著我。
“我沒說要去,誰要給五皇子做妾,我是讓你去,我給你找個好前程,你不知道感恩戴德,呸!”
“好前程?”
我睥睨著她,輕笑出聲。
“那這麼好的事,自然是要讓你親自來啊。”
蘇姚氣得伸出爪子就要撓我胳膊,卻被我反手鎖住她的手腕,轉手一扭,疼得她尖叫出聲,薄汗止不住地從額角溢出。
“聞青書,你放開我!你個隻會當別人小三的賤婦,你真當你是什麼好東西嗎?”
我扯著她的手腕往府外拽著,不顧她罵罵咧咧,硬是把她丟到了馬車裏。
她頭磕到木壁上,閃到腰疼得吱吱叫。
“你有這氣怎麼不衝著你那個丞相夫君撒?對男的唯唯諾諾裝得柔弱可憐對我就這般欺淩,聞青書,你就算繡一輩子的花也是個上不來台麵的廢物。”
“我?我繡花那是我的喜好,與你何幹?”
我輕揉著腕間的酸勁,眸中的冷光刺一般地望著她。
我早就看穿了她的本性,一天天高喊著什麼莫名的大女主,但思想仍舊狹窄,還喜歡借此用來說教人。
“走。”
我招呼著馬夫讓他停到五皇子府門口,看到我的那刻,剛踏出府的五皇子瞪大了眼睛,連忙捂住還沒消下去的臉。
“你來做什麼?”他的語氣有些發懦。
我還沒開口,坐在馬車上的蘇姚閃身衝了下來,用眼神惡狠狠地剜著我,斂下眼底的歹毒,這才笑看著五皇子。
“五皇子殿下,我來是要給你和聞青書做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