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助理拿著文件走了進來，眼神躲閃，不敢與周慈對視。
“周總。”
助理的聲音發抖，帶著顯而易見的緊張，他將那份文件輕輕放在辦公桌上。
“查清楚了。”
周慈沒有立刻去碰那份文件，他的目光釘在助理臉上，擠出一個字：
“說。”
助理咽了口唾沫，感覺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他硬著頭皮彙報：
“民政係統的記錄顯示，您和沈霧女士確實已經解除了婚姻關係。法律上，你們已經離婚了。她提交的，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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