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頂層的私人病房裏異常安靜。
與不久前壽宴上的喧囂混亂仿佛是兩個世界。
醫生已經處理了我頭上的傷口,縫合了幾針,身上的淤青也上了藥。
身體上的疼痛可以緩解,但那條被毀的項鏈,以及江南春和蕭夜白那些刺耳的話語,像一根根細刺,紮在心上。
父親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接了幾個電話,安排著終止與蕭家合作以及啟動法律程序的事宜。
他並沒有過多安慰我,隻是在我處理傷口時,緊緊握了一下我的手。
那種無聲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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