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顧千寒帶著兩個助理快步走進展廳，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裝，麵色冷峻。

"爸爸！"小晨驚喜地叫出聲，撲進顧千寒懷裏。

顧千寒彎腰抱起兒子，目光在觸及被毀的畫作時驟然變冷："這是誰幹的？"

林婉如嚇得渾身發抖，張明連忙上前解釋："顧總，是我管教無方，我妻子她..."

"我問的是誰幹的。"顧千寒的聲音像淬了冰。

明哲躲在母親身後，怯生生地指著地上的顏料："是...是媽媽讓我做的..."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