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明明就是你的問題!”
顧敘在我耳邊責怪的話響個不停,我痛苦地閉了閉眼睛,將自己的自尊踩到了地底。
“那你想怎麼樣呢顧敘?你讓我等了一年又一年,你還是不能接受我,但你卻可以容忍薑沫睡你的床。”
“你好像總覺得和一起生活是一種折磨,實在不行,我們離婚吧?”
我紅著眼,淚水不要命地一滴滴滑落。
顧敘眼裏一滑而過的愧疚,張了張唇,半響也隻幹巴巴的吐出幾個字。
“拿到也不至於要離婚,畢竟我們過了五年了,婚姻又不是過家家。”
原來他是知道我們已經結婚了五年了。
第一年,他說:“今禾,再給我一年,一年之後我們要個孩子。”
結果,他過完年他搬出了主臥。
第二年,他說:“今禾,我壓力有點大,可能還需要一年。”
我應了,等了五個一年,換來的卻是他句句控訴,“程今禾,你別逼我。”
可是我逼他什麼了?
這五年,我過得小心翼翼,一次妥協等他願意接納我。
他介意我吃黃瓜我改,甚至連我去父母家吃飯,我都會提前告訴他們,飯桌別出現黃瓜。
他介意家裏吃香蕉我也就不吃了。
今天桌上的香蕉是我妹妹不知情從老家背上來的。
他大可以不吃,甚至是出聲提醒一句也好,但是他沒有。
還惡意地揣測我。
人失望到極點,反而會笑。
我看向顧敘,盡量冷靜地開口。
“我想好了顧敘,離婚吧,我不想在你身上耗費又一個五年了。”
“你也好好想想我們這段關係吧,想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先去上班了。”
坐在辦公室,我頻頻走神,甚至在彙報PPT的時候,念錯了好幾個數字。
領導冷聲打斷,把我叫了出去,她沒有批評,反而一臉溫柔。
“今禾,你今天怎麼這麼不在狀態,最近關於到你們晉升,這種小事最好不要出岔子了。”
“你知道的,我很看好你,今天給你放個假出去放鬆放鬆。”
話音落下,領導遞了一張足療店的消費卡給我。
“五折哦,去吧。”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意識到自己確實該放鬆了,緊繃一天,我快要垮了。
到了足療店,在服務員的引導下,我走進了一個包間。
隻是剛要進門的時候,隔壁包間忽然傳出了一陣女聲嬌嗔。
“顧敘,你輕點啊,我快不行了!”
聽著熟悉地名字,我順著微開的門縫看了進去。
顧敘正渾身赤裸地在一個女人身上湧動,兩人大汗淋漓。
我卻如墜冰窖。
我忍著撕裂的心痛想衝進去捉了這對奸夫淫夫的時候。
女人的臉卻露了出來。
竟然不是薑沫!
“程小姐,您看這個房間的溫度還可以嗎?”
服務員笑著提醒。
我像是做賊心虛一般,連忙躲到了門後。
顧敘似有所感的抬頭朝著我的方向看來,他身下的女人不耐煩地拽了拽他。
“阿敘,你能不能專心點?”
顧敘哼笑,“你非要留一條門縫找刺激,來來往往都是路人,你讓我怎麼專心?”
女人一哽,使壞的咬了一口顧敘地喉結,換來了顧敘的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