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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程澤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他安插在仇家公司裏的眼線打來的。
“程總，上邊好像在慶祝什麼，說終於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
程澤的眉心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毫無征兆地攫住了他的心臟。
“什麼心腹大患？說清楚！”
“具體我也不清楚，隻聽到他們提到了江雪寧的名字，說她再也不會礙事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越來越小，程澤的呼吸卻越來越重。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沙啞。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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