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嘴上說的,會替我照顧好奶奶?”
我的聲音啞得不像話,心裏頭又苦又恨,憋得胸口生疼,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喉嚨裏衝出來。
黎月張了張嘴,眼神發空,整個人愣在那兒,像被釘住了一樣動不了。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救護車總算到了醫院,奶奶直接被推進了手術室。
醫生來回跑,門開開關關,沒人跟我說一句話。
我就那麼靠著牆癱著,手上還沾著奶奶頭上流出來的血,洗都舍不得洗。
走廊裏傳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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