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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山並沒有消失,反而固執地黏在我們新生活的邊緣。
他治好了胸骨,卻治不好破碎的心和瘋狂滋長的悔恨。他通過各種渠道打探我們的消息,然後一次次地出現。
第一次,他跪在公寓樓下,淋了一夜的雨,嘶吼著許芝芝的名字,懺悔著自己的罪行,求她回頭看看他,說他可以想辦法治好她。
許芝芝站在窗前,麵無表情地看著樓下那個狼狽的身影。
她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在看一隻吵鬧的蟲子。直到我淡淡說了一句“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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