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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院長忽地發作，尖頭皮鞋狠狠戳進黃承天腹部，雖然沒有出血，力道卻一點不輕。

“你媽身上那麼多傷怎麼來的？怎麼會全身沒有一塊好肉了？！”

黃承天措不及防被踢一腳，劇烈幹嘔起來，整張臉因為疼痛而皺在一起。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對不起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如果知道是媽我怎麼會......”

巨大的愧疚和痛苦如潮水淹沒了黃承天，他眼角濕潤，想辯解什麼，可隻能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