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指尖還沒碰到她的衣服，就對上她冰冷的眼神。
沒有憤怒，隻剩疏離，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帶著徹骨的厭惡，祁宴川的動作猛地頓住，手臂僵在半空。
心口的劇痛讓他他後退一步，眼底紅了。
直到晚上，孟若檸牽著顧嶼的手準備進臥室，祁宴川才又衝過來，一隻手死死抓住房門，指節泛白。
他垂著眼看著孟若檸，聲音沙啞，
“你們要做什麼？”
孟若檸抬眼，聞言，嗤笑一聲，“你覺得呢？男女朋友在一起，還能做什麼？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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