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留在翰林院後,“本要用功”,但“日日玩憩,不覺過了四十餘天”。此後的一段時間,除了給家裏寫一封信商議家眷來京之事外,“餘皆怠忽,因循過日,故日日無可記錄”,每天都是送往迎來。所以他早期的《日記》每天都在“檢討”,但每天都會故伎重演。顯然這種品性,若不能自察自改,會無益於自己的目標,不能成就大事的。
按翰林院的官員,讀書養望、切磋交往是“本職工作”,本無可厚非,但每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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