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顧言沉的瞳孔驟然緊縮。

他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變得慘白。

“你......說什麼？”

他的聲音嘶啞幹澀，帶著不敢置信的顫抖。

“我說，”我迎上他震驚的目光，重複道，“你被騙了。”

“從頭到尾，你都活在一個謊言裏。”

“你以為的為愛複仇，不過是別人精心設計的一個局。”

“而我，是這個局裏，唯一的知情人。”

他踉蹌著後退一步，高大的身軀搖搖欲墜。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