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裏被膠帶粘得透不過氣。
我就這麼瞪著她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今天你們弄不死我,明天,你們就全都得滾蛋!”
也許是我的眼神太過駭人,周娜有些怕了,“行了,孫書記,教訓一下就行了,別真鬧出事。”
孫琴也覺得差不多了,揮了揮手,“行了,鬆開她。小丫頭,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後學聰明點。”
保安鬆開了我,周娜撕下我嘴上的膠帶。門剛一打開,一個穿著中山裝、神情儒雅的中年男人就站在門口。
他看到狼狽不堪的我時,臉色驟變:“小玥!”
我掙紮著站起來,看著來人,聲音沙啞:“陳叔......”
陳叔快步上前扶住我,看到我臉上的巴掌印和手背的瘀青,眼神瞬間變得冰冷。
他掃視著孫琴和周娜,後者被他看得心虛,“你......你是誰?”
“我是薑玥的監護人,你們有什麼事,跟我談!”
那兩個保安正想溜,陳叔厲喝一聲:“站住!今天誰也別想離開這個房間!”
他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那兩人竟真的僵在原地,不敢動彈。
孫琴也被這氣勢震懾,但隨即又擺出書記的架子:“原來是家長!正好,你女兒在學校目無紀律,頂撞師長,還動手打人!你看周老師的臉,就是她打的!”
周娜立刻委屈地指著自己的臉。
陳叔看都沒看她,隻是冷冷地說:“她動手,必然是你們先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如果不是你們犯賤,她怎麼會動手?”
這話一出,孫琴和周娜氣得臉色漲紅。
“你!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有你這樣的家長,才教出這種野蠻的孩子!”
“陳叔,”我啞著嗓子開口,“她們逼我加入學生會,還要見我爸媽,不然就讓我停課。”
聞言,陳叔眼中的寒意更盛!
“我父母的單位性質,不是一張紙就能說清的!他們的信息,更不是你們有資格過問的!”
“這件事,入學前我就跟校方交代過。既然你們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把事情鬧大!”
“今天動過她的人,一個都跑不了!從你這個書記開始,到這個輔導員,再到這兩個打手,全部給我滾出這所學校!”
孫琴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以為你是誰?這是大學,不是你家開的,你說換就換?”
見她如此冥頑不靈,一向溫和的陳叔也動了真怒,他拿出手機,準備撥號。
那兩個保安見狀,交換了一個眼色,竟想上來搶奪。
陳叔頭也不抬,一個精準的擒拿手,反扭住一人的胳膊,順勢一推,那人便慘叫著跪倒在地,另一人嚇得連連後退。
陳叔沉聲道:“你們可以再試試。事情捅上去,就不是開除那麼簡單了!”
剩下那名保安臉色煞白,再也不敢上前。周娜在一旁哆哆嗦嗦,屁都不敢放一個。
陳叔的電話接通了。
“王校,我陳安。我現在在外語學院孫琴書記的辦公室。”
“我拜托您照顧的孩子,被你們的人打了。我給您十分鐘,立刻,馬上,到現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