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霆眼神變得複雜。
他不否認對歐陽聽雪的征服和心動，但是鐘雲汐死後他才明白她對自己有多麼重要。
“在我心裏，你永遠也比不上阿汐。”
歐陽聽雪聞言眼中最後一絲光亮徹底熄滅，隨即爆發出諷刺的笑聲：
“哈哈哈哈厲寒霆，你以為把鐘雲汐的死歸咎在我身上你就可以脫清幹係嗎？害死她的不僅是我，還有你自己！”
“如果沒有你的縱容和默許，我又怎能做出這麼多傷害她的事情？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可你除了欺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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