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房間，我給媽媽打了個電話。
“見到爺爺奶奶了？”
媽媽問。
“嗯。”
“他們人很好，對不對？”
“嗯。”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燕燕。”
媽媽的聲音很輕：
“媽媽現在很快樂。真的。”
我知道。
我能聽出來。
掛了電話，我走到窗前。
城市的燈光在遠處閃爍。
媽媽終於找回了自己。
而我也有了新的家人。
一切都在慢慢變好。
三年後。
我坐在禮堂裏，看著媽媽走上講台。
她穿著黑色西裝，頭發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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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我給媽媽打了個電話。
“見到爺爺奶奶了？”
媽媽問。
“嗯。”
“他們人很好，對不對？”
“嗯。”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燕燕。”
媽媽的聲音很輕：
“媽媽現在很快樂。真的。”
我知道。
我能聽出來。
掛了電話，我走到窗前。
城市的燈光在遠處閃爍。
媽媽終於找回了自己。
而我也有了新的家人。
一切都在慢慢變好。
三年後。
我坐在禮堂裏，看著媽媽走上講台。
她穿著黑色西裝，頭發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