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兒子我努力了半年才懷上,雖然現在說打掉心如刀割,但總也好過懷胎十月,等著他有了生命在死掉好過。”
“陸總,對不起,都是我不夠勇敢,不忍心也沒辦法接受作為母親看著孩子過得不好,時刻被人算計。”
“我的小祖宗啊,快別說這些話了,小心我兒子聽見有意見!”
陸昭升急的額頭冒出冷汗,厲聲吼道。
“你們還在等什麼,是想被我開除嗎?”
“陸昭升,我求你了,你不能這樣做!”
哀戚的求救卻沒能換回陸昭升絲毫的動容。
“看好夫人,你們把小姐帶去一旁的客房。”
“媽,你別求他,我寧願去死都不會再認他這樣的畜生當爸爸!”
我被牢牢按住,隻能眼睜睜看著女兒被拖走。
不過瞬時,房間裏就傳出激烈的爭執打鬥聲。
阮軟滿臉後怕,臉色煞白。
“琳琅年紀輕輕力氣竟然這麼大,我簡直不敢想...”
“陸總,我一定給你生出個無比優秀的兒子來,好好孝順你,為你爭光耀祖。”
客房內的聲音仿佛尖刀一樣插進我的胸口不斷攪拌,痛的我幾乎無法呼吸。
“陸昭升,要是琳琅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以藍氏血脈起誓詛咒你將會一無所有!”
聞言,陸昭升看向我的眼神滿是失望。
“藍心琳,你活到什麼歲數才會像阮軟一樣明白隻要以我為天就好,對我有絕對的服從。”
我眼眶猩紅的盯著陸昭升。
阮軟卻突然臉色蒼白,捂著肚子直不起身,額頭更是流下冷汗。
“啊,陸總我的肚子好痛,孩子...孩子該不是已經被姐姐詛咒了吧。”
“我聽說能生下特殊體質的血脈下咒隻需要有和祖宗溝通的媒介就可以...”
陸昭升一把扯下我脖間的葫蘆項鏈,裏麵是我母親遭遇車禍後留下的唯一骨灰。
“藍心琳,我不管你下了什麼詛咒,馬上給我給我解開!”
“要是我兒子出了什麼事,我炸了你母親的衣冠塚!”
甚至沒有給我懇求的機會。
葫蘆項鏈被摔在地上,那少的可憐的骨灰被陸昭升狠狠碾壓在腳底。
隨著阮軟不斷的嘶痛聲,陸昭升對我失去了所有耐心。
一把將人抱起趕往醫院,一邊發布命令。
“去把這個賤人全家的墳都給我撬開!骨灰全給我揚了!”
“阮軟,別怕,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隨著陸昭升的離開,接到命令的保鏢也抬腳朝外走去。
“不要!”
我的聲音卻淹沒在保鏢打電話撬墳的聲音裏。
滿心絕望之際,保鏢卻突然被人一棍敲在後背,軟綿綿的倒下去。
我驚恐的抬起頭,正對上女兒堅韌的臉。
“琳琅,你沒事,你沒事就太好了!”
我看著她整齊的衣衫,不斷地摸著她的身體。
雙手卻被她緊緊握住,對上她決絕有力的眼神。
“媽,你有沒有考慮給我換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