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他也沒有忘記當年我懷孕的辛苦。
可如今這份愛意早就轉給了別人。
早就忍耐許久的琳琅,聞言一把甩開我的手,厲聲嘶吼道。
“出軌,欺辱女兒,打壓原配,你忘了是誰跟你走過那些艱難歲月的嗎?你還是個人嗎?”
“你配做個丈夫,配作個爸爸嗎?”
“啪!”地一聲,劇烈清脆的巴掌把女兒打偏了頭。
“陸昭升,你瘋了!”
看著瞬間紅腫起來的臉頰,我心疼的上去推打陸昭升,卻被鉗住手腕。
“看見沒,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連父親都敢忤逆質問,再大點是不是就該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了?”
對上女兒委屈憤懣又充滿決絕心疼我的眼神。
我拚著腕骨斷裂用力掙脫開自己的手。
“那咱們離婚吧,我帶著女兒離開。”
“離婚協議稍後我會讓律師擬定並送過來。”
我拉著女兒朝外走去,時至今日,這裏早已不是我們的避風港灣。
陸昭升隻是隨意的打了個響指,便有幾名保鏢攔住了我們的去處。
“我說,讓你去給阮軟按摩!”
身後傳來一字一句的命令,不容置疑。
兩廂對峙間,阮軟突然紅了眼眶。
“陸總,姐姐既然不願意,還是被為難姐姐了。”
“雖然我懷著孕,但我的身體還沒那麼笨重,我可以也願意給姐姐端洗腳水的。”
聞言,陸昭升臉上盡是憤怒。
“你這麼大歲數,真是越活越回去,還不如人家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懂事,怪不得會教出這樣不孝的女兒來!”
說著他冷笑一聲。
“是不是剛剛的懲罰讓你們食髓知味,在這故意激怒我呢,反正都是為我辦事的人,我也不介意讓他們享受一番魅魔的味道!”
森然的語氣,眼裏滿是威脅。
“藍心琳,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到底去不去給阮軟按摩?”
痛苦的閉了閉眼睛,在女兒滿臉淚水,不斷地搖頭裏。
我順從的點了點頭。
可手不過剛剛觸碰到阮軟的腰,耳邊便響起惡魔的低語。
“陸總擔心合作夥伴議論他發家就扔糟糠妻,影響生意,所以姐姐你能不能懂事點,乖乖...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