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紀寒川恩愛了三年,卻在我懷孕時提出了離婚。
在他生日當天,我聽到他哄著懷裏的白月光,“不過是你離開之後的替身,應付而已。”
他給白月光花上千萬買一條項鏈,卻送我幾百塊的925銀做的手鏈。
“這是我親手打的,別這麼矯情,這是我的心意。”
他給初戀送定製的頂奢情侶對戒,卻送我啤酒瓶底打磨的玻璃碴。
“為了哄你,我喝酒喝到胃出血進醫院,求著人家給你定製的,你別不識好歹。”
現在他的白月光回來了。
我的病也好了。
他用我們的婚姻換了紀家三千萬的投資,我留下離婚協議書從他的世界徹底消失。
再次遇見他,他卻用命換我回頭看他一眼。
......
我最後一次調整模特脖子上的“心囚”項鏈,這是我最後一件要展出的作品。
工作人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還有二十分鐘開場。”
我轉身想離開時撞進一個熟悉的懷抱,冷冽的烏木香瞬間扼住我的呼吸。
熟悉的氣息,讓我的心咯噔一下停了幾秒。
抬頭便看見紀寒川一臉玩味地站在我麵前,修長手指把玩著展示櫃裏的項鏈。
他的語氣中帶著嘲諷,輕聲開口說道:“這麼多年沒見,用我送你的鑽石做展品?宋小姐很會廢物利用。”
我伸手去奪項鏈,他卻突然抬高胳膊。
身高差讓我像隻徒勞的困獸,就像離婚那天我踮著腳也夠不到被他扔進噴泉的婚戒。
“還給我,我可以把鑽石的錢給你。”我聽見自己牙齒相撞的聲音。
紀寒川忽然扣住我後頸,強迫我看向鏡子,力氣大到仿佛想將我的脖頸掐斷。
鏡中他薄唇貼著我耳垂,呢喃道:“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
他冰涼的指尖劃過我眼下青黑,“為了錢什麼都能賣?下賤胚子,真是讓人惡心至極。”
看著我憤恨的目光,他眼睛帶著笑意的鬆開了我。
項鏈在他掌心斷成兩截,黑鑽石滾落在地。
我瞪大了眼睛愣了幾秒,急忙趴在地上想把斷掉的項鏈收起來。
手指傳來劇烈的痛意,紀寒川的皮鞋碾上我手指,劇烈的疼痛讓我的眼淚砸在地上。
“痛嗎?”
他俯身時領帶掃過我臉頰,“我就喜歡看著你掙紮的模樣,當初拋棄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現在的下場。”
“我的小金絲雀誰讓你自作主張的跑掉了?”
我忍痛推開他踩在我手上的腳,站起來猛地拽住他領帶將他拉至麵前,近到能數清他睫毛。
平靜的開口嘲諷道:“對啊,我這樣的人隻要有錢,就連尊嚴我都可以不要。”
他看見我的反應,瞳孔驟縮。
明明以前的我是個任性至極的小公主,如今卻變成了這幅市井模樣。
紀寒川一把拽住我的頭發將我拖進消防通道。
背狠狠地撞在牆上,引得我一陣戰栗。
他強行將膝蓋頂進我雙腿之間,呼吸噴在我鎖骨上。
我摸到他無名指上的婚戒—我們離婚三年,眼眶突然酸澀,他竟然還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