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術圈的人都知道,頂尖生物學教授陸錦安身邊常駐著八位情人,
卻沒人記得他那位名義上的妻子沈月眠。
第九位情人蘇婉柔走進標本室那天,
我被按著後頸跪在冰冷的操作台邊,看著他們在泡著胚胎標本的玻璃罐旁糾纏,
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陸錦安動作狠戾,身下的女人喘的不成樣子。
透明的試劑滴在手背上,腐蝕了我的皮膚,
我疼的悶哼一聲。
下一秒,一雙幹淨修長的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
“沈月眠,第九次了,連這點動靜都受不了?”
“如果你連安安靜靜待著都做不到,我不如把你扔進福爾馬林裏,也算多做了個標本。”
我安靜的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所有人都覺得,沈月眠這條攀附陸錦安的藤蔓,
離了他連實驗室的門都摸不到,肯定會死纏爛打。
直到我徹底從他的世界消失,
那個從不在意任何人的陸錦安,把整個京市翻了個底朝天,哭紅了眼。
......
我跪在冰冷的操作台邊,鮮血順著眉骨往下淌,卻連大氣都不敢喘。
陸錦安總逼我睜大雙眼,看著他和其他女人在標本旁纏綿。
隻要我敢閉眼,他立刻叫人用手術鉗撐開我的眼皮,直到我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誰不清楚,我這個正牌夫人混的連條看門狗都不如。
助理們把什麼活兒都丟給我,還故意把腐蝕性試劑砸在我身上取樂。
陸錦安扯著領帶冷笑。
“沈月眠,你故意的?”
“生不出孩子的廢物,也配介意我找別人生?”
我心裏泛起一陣苦澀。
他早年受過傷,子嗣艱難。
那些小臂長的促排針在我身上整整紮了十年,上千次。
如此換來的女兒棉棉,被他否認個徹底。
情人們的嗤笑和手機快門聲此起彼伏。
我知道,明天“陸夫人跪地求饒”一類的新聞又會衝上頭條。
嘴唇剛動,蘇婉柔就嬌笑著催促陸錦安繼續。
陸錦安臉色一冷。
“既然管不住嘴,就跪到說不出話為止。”
他頭也不回的攬過蘇婉柔,連餘光都不屑給我,繼續在標本旁肆意放縱。
我跪在地磚上,膝蓋疼的眼前發黑,卻連閉眼的資格都沒有。
我太了解陸錦安脾性,這點折磨對他而言連熱身都算不上。
這位享譽國際的教授、陸氏生物科技集團繼承人。
自幼在金錢堆裏長大,最大的樂趣就是觀察記錄我的每一分痛苦。
情人們圍著他,在實驗室裏放縱了整整24小時。
直到助理發現我昏死過去,給我灌下葡萄糖。
甜膩還殘留在舌尖,意識回籠。
我卻沒鬆口氣,身體已經本能地繃緊。
陸錦安看著我顫抖的身體,眼神裏閃過一絲遲疑。
下一秒蘇婉柔又嚷嚷著嗓子疼,這種戲碼她演了不止十遍。
陸錦安見狀心疼的安撫她,轉頭冷聲對我說:
“去給婉柔泡蜂蜜水,45度恒溫,跪著端過去。”
我沒有拒絕。
上次反抗他命令的懲罰,是被鎖在那個裝滿標本的黑漆漆儲藏室裏整夜。
而陸錦安就倚在門外,聽著我崩潰的哭喊聲做實驗。
回憶至此,我沉默地端起蜂蜜水,重重跪在地上。
蘇婉柔正窩在他懷裏嬌笑,眼裏閃過一絲譏誚。
她抬手打翻杯子,蜂蜜水全潑在她自己腳上。
“連水都端不穩?”
陸錦安眼神陰鷙地盯著我。
我手直發抖,可想起棉棉在家裏的處境。
最終還是跪在滿地的玻璃碎片上,一點點擦幹淨蘇婉柔腳上的蜜漬。
那些碎渣紮進皮肉裏,鮮血染紅地麵。
蘇婉柔突然用腳尖挑起我下巴。
“姐姐這雙手,當年設計出過金獎實驗,給我捏捏腳也配得上。”
陸錦安連眼皮都沒抬,冷聲道:
“要我重複?”
我啞著嗓子擠出句話:
“今天能不能先放我回去,我爸媽忌日…”
蘇婉柔的腳突然狠狠碾在我手背上,碎玻璃紮得手血肉模糊。
“搞沒搞錯,讓你伺候我,是你修來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