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假扮豪門閨蜜替她應付相親,厲家太子爺卻對我一見鐘情。
從此有男人敢多看我一眼,就會被他打斷雙腿扔進江裏。
我向他坦白身份,他卻在手背劃了三刀,刀刀見骨。
“不管你是誰,都別離開我,一想到你會和別的男人結婚生子,我就忍不住想把他們殺了。”
他寵我三年,在我興衝衝準備告訴他懷孕當晚。
卻看見他和閨蜜全身赤裸滾在了我們的婚床上。
我不可抑製發了瘋,要把他們趕出家門。
厲雲深卻紅著眼給我一巴掌。
“婉婉,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我因為你和江家退婚,璃月在家裏被處處為難,她不過是想要個孩子鞏固地位而已,難道你連這點都不能體諒她嗎?”
閨蜜跪在地上,捂著小腹懇求。
“婉婉,我已經懷孕了,孩子是無辜的!”
我冷冷盯著他們,“分手吧。”
厲雲深卻瞬間瘋了,“誰準你提分手的?”
台風天,他把我關進風雨交加的陽台,強行讓我聽他們在房間裏歡好一夜。
當晚我就高燒流了產。
厲雲深,這次我真的不會要你了。
......
我在陽台被關了一夜,直到快要被凍暈過去時,厲雲深才施舍般地打開了陽台的玻璃門。
把一件溫暖的大衣披在了我身上,把我冰冷的雙腳放在他的肚子上暖著。
無奈地歎息了一聲,“婉婉,別怪我狠心,誰叫你性這麼倔,發現一點小事就大呼小叫,鬧著要跟我分手,我隻能這樣讓你乖一點。”
“你看,除了我,還有誰會這麼愛你疼惜你?”
疼惜?
我隻覺得可笑。
可他明知昨晚的台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卻還是故意把我鎖在了陽台。
我拚命拍打玻璃,告訴他我查出了懷孕不能受涼,否則可能會流產。
可厲雲深隻是百忙之中從江璃月身上抬起頭來,掃了我一眼,無奈道。
“婉婉,別撒這種謊騙我,雖然我愛你,可我也不是傻子,前幾個月你做了闌尾手術,我怕你疼根本沒碰你,哪來的孩子?”
我的血順著大腿留下來,染紅了整個裙子。
對著房間內喊啞嗓子,說自己流產了,求厲雲深帶我去看醫生。
厲雲深卻隻下床打開玻璃門,捧著我的額頭深情落下一吻,安慰道。
“乖,你一定是太愛我了,所以以為自己懷了我的孩子,隻要等璃月生產完,我一定給你一個寶寶,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說完,他轉頭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個衛生巾,放進我手心。
“我們交往三年,你的每個生理期我都記在了備忘錄裏,所以我知道今晚不是流產,而是你大姨媽來了,小傻瓜。”
此後無論我怎麼嘶喊,他都不再理睬。
我痛苦的哀嚎反而成了他們的助興劑。
我越是難受,厲雲深就越賣力,江璃月也叫得越大聲,仿佛故意讓我聽到一樣。
回想起這些,我不由得閉了閉眼。
伸手拂開厲雲深,顫顫巍巍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的肚子疼到腿打軟,整個裙擺都被流出來的血染成了一片紅。
我把自己關在浴室,洗了足足有一個小時,誓要把昨夜的屈辱衝刷幹淨。
想起昨天回家前,我還天真地滿懷憧憬規劃著和厲雲深的未來,就覺得自己十分可笑。
我以為的一心一意心裏隻有自己的人,早就在幾個月前和我最好的閨蜜滾到一張床上了。
給電量消耗殆盡的手機充滿電,我打開通訊錄,翻出
婦產科醫生的電話打過去。
“您好醫生,我要預約流產,越快越好。”
定好了下午的時間,我換了一身幹淨衣服下樓。
卻發現厲雲深早已和江璃月坐在餐桌前用餐。
一向愛整潔對餐桌有潔癖的男人,卻縱容江璃月將所有的菜翻了個亂七八糟。
江璃月嘟著嘴說,“人家懷孕了沒有胃口嘛,這些菜都不好吃,我現在就想吃婉婉做的楊枝甘露水果撈,她的手藝可好了!”
我剛要拉開餐椅,厲雲深就按住了我的手。
“婉婉,你去給璃月做一碗楊枝甘露。”
我不可置信盯著他。
“我還餓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