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巴黎。
我的個人畫展《新生》在塞納河畔的畫廊開幕。
展廳正中央,懸掛著那幅《宮牆》。
畫裏沒有帝王,沒有貴妃。
隻有一堵斑駁的宮牆,牆頭探出一枝紅梅,牆外是朦朧的現代都市。
“這幅畫太動人了。”畫廊主人克萊爾站在我身邊。
“很多收藏家都在問價。”
我微笑搖頭:“這幅畫,不賣。”
這是我從那場噩夢中唯一帶走的東西。
也是我重生的起點。
展廳裏人來人往,我端著香檳,接受著祝賀。
“清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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