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第一次爭吵嗎？
他已經記不清緣由了，隻記得自己怒火攻心時，看著她焦急地比劃著手語，那股莫名的煩躁瞬間衝垮了理智，他口不擇言地低吼。
“夠了！比劃這些誰看得懂？一個啞巴安靜待著不行嗎？”
他清楚地記得，那一刻溫以然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那雙總是盛滿愛意的眼睛裏，隻剩下震驚和痛苦。
蕭望舒故意別開視線，不去看她徒勞地試圖解釋的手，任由她在無聲的世界裏絕望地支支吾吾。
他看到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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