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彥,這…這位是?”林母看著女婿與別的女子舉止親密,震驚得聲音發顫。
陸思彥完全無視嶽母,一把攥住林滿滿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吃痛。
“網上的帖子,是不是你幹的?”他聲音壓著怒火,將手機屏幕懟到她眼前,上麵正是蘇婉青生生割肉做實驗的爆料,評論區一片罵聲。
“不是我!我直接住院了,根本沒時間做這些!”
“思彥哥哥,就是她!”蘇婉青立刻依偎得更緊,泫然欲泣,“她嫉妒我們的關係,不想做我的實驗,就要毀了我!”
“立刻錄視頻澄清!”陸思彥命令道,“就說所有實驗都是你自願的!”
“什麼實驗?”林母慌忙上前,無意中撩起林滿滿的衣袖,看到那些傷痕和針孔,“滿滿,你身上這些傷是怎麼回事?!”
蘇婉青立刻尖聲嗤笑:“哼,你養的好女兒!就因為我是思彥的初戀,她就像個瘋婆子一樣造謠罵我!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那副尊容,癩ha蟆想吃天鵝肉!”
“你…你們......”林母指著他們,氣急攻心,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媽——!”
林滿滿跪倒在地,顫抖的手抓住陸思彥的褲腳:“思彥,求你快救救我媽!你快給她做急救!”
陸思彥站在原地,冷漠地俯視著她:“先錄視頻澄清,我再救人。”
“我錄!我現在就錄!”淚水模糊了視線,林滿滿慌亂地抓起手機。
短短一分鐘的視頻,她因抽泣多次中斷。蘇婉青不滿地蹙眉:“思彥哥哥,她哭成這樣,網友一看就是被逼的......得笑著錄才行。”
林滿滿猛地抬頭:“你讓我現在怎麼笑得出來?!”
“滿滿,”陸思彥的聲音冰冷地響起,“按婉青說的做,你母親的時間不多了。”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澆熄了她所有的反抗。
林滿滿用力咬破嘴唇,鮮血的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對著鏡頭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字一句地念出那些違心的台詞。
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親手將自己的尊嚴碾碎。
終於錄到蘇婉青滿意,陸思彥才開始給嶽母做急救,林滿滿在一旁緊張的看著。
突然間,她注意到蘇婉青的目光死死釘在牆角那個蒙塵的“見義勇為”獎杯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裏飛快地閃過恐慌,又變成了惡毒。
雖然那神情轉瞬即逝,蘇婉青很快就恢複了常態,但林滿滿心裏卻劃下了一個巨大的問號:那個獎杯,為何會讓蘇婉青有如此反應?
沒等她想明白,蘇婉青已換上一副憂心忡忡的麵孔,對陸思彥說:
“思彥哥哥,處理好這裏的事,實驗進度拖慢太多了。我們快回去吧”。
把藥給媽媽留好,給她請好護工後,林滿滿又被帶回了實驗室。
實驗室裏,蘇婉青打開一份文獻。
“思彥哥哥,最近因為滿滿姐的不配合,實驗禁毒太慢了,本來我計劃讓她運動減重,看基因的變化,現在時間不夠了”
她將屏幕轉向陸思彥,指尖點著一行結論:“你看,最新研究表明,說極致的恐懼能導致體重急劇下降。我們試試這個方案好不好?如果效果顯著,對我的課題突破會很有幫助呢。”
她的目光忽然轉向角落裏的林滿滿,嘴角泛起一絲難以察覺的冷意。
“滿滿姐,你好像......很怕蛇?”
“不要!思彥!我真的不行”林滿滿想起那種恐懼的感覺,苦苦哀求。
陸思彥沉默了片刻,避開了她的目光,“滿滿,再堅持一下,我知道你是堅強的…”
“我9歲時,在滬河溺水了,是隻有6歲的婉青救了我。她的救命之恩我必須還清,這個實驗對她太重要了。”
林滿滿猛地一震,睜大眼睛,時間、地點都跟她小時候見義勇為的事件一樣,原來她小時候救的小男孩是陸思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