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成修長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深藏的回憶重新浮現眼前。
他第一次見到顧雁臻的時候，在福利院那棵巨大的榕樹下。
顧雁臻穿著精致的白色公主裙，歪著頭看他，眼睛亮得像落滿了星辰。
“你願意做我的哥哥嗎？”她的聲音軟糯地問。
他聽見自己幹澀沙啞地回答：“......願意。”
那是他灰暗人生裏，第一道也是唯一一束純淨的光。
她會偷偷把好吃的點心留給他；會在他被顧家其他小輩排擠時笨拙地安慰他；會在他熬夜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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