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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父親立愛女人設後,我獨占千億家產1



被我爸拋棄十年後再見麵。

我給他立了個愛女人設。

私生子故意在公司前攔下我:

“保安怎麼當的,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讓進?”

結果前台一眼認出我才是沈家嫡長女。

我爸想讓私生子在董事會麵前表現。

可董事會卻因為聽說了愛女人設一個勁得誇我。

後來私生子急功近利差點害死人。

我爸還想包庇。

可愛女人設已經讓網上得輿論將他淹沒。

最後他一氣之下昏了過去。

彌留之際他拉著我的手說:

“一禾,爸最後的願望就是希望你們姐弟三人能和諧共處。”

我卻笑著掰開了他的手指。

“爸,您在說什麼啊,您不是從始至終都隻有我這一個女兒嗎?”

1.

飛機降落在江城國際機場時,我望著窗外熟悉的景色,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十年了,我終於回來了。

“沈小姐,董事長派我來接您。”

司機站在出口處,朝我微微頷首。

我勾起嘴角,笑意不達眼底:

“李叔,好久不見。”

李叔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還記得他。

當年就是他親自送我上了飛往國外的航班,也隻有他一個人。

半個小時後,獨家專訪。

當主持人問到“您覺得您和您父親的關係如何”時。

我眼睛彎彎的看向他。

“雖然這十年我人在國外,但父親給我的關愛隻多不少。”

“也正因如此,這次我回國父親給我安排了一個不錯的職位。”

一場采訪下來,我口幹舌燥。

倒是沈司的臉色不太好。

不過無所謂。

我在眾目睽睽之下鑽進了他的車。

那些記者不跟蹤到我和他一起下車是不會罷休的。

“沈一禾。”

終於安靜下來後,他才開口。

“我把你叫回來,是想讓你輔佐我的兒子。”

“不要打什麼歪主意。”

沈司在我麵前從來不隱藏那些惡意。

他恨我媽,恨我媽讓他擔上了小白臉的名頭。

所以也連帶著恨我。

畢竟我和我媽很像。

無論是容貌還是經商頭腦。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

“我有自知之明,在外人麵前打好關係不也是為了您的麵子嗎?”

“你那養子爛泥扶不上牆的事人盡皆知。”

我將養子兩個字咬的極重。

惹得本就憋著一肚子氣的沈司再也忍不住。

啪的一巴掌打的我歪了頭。

“當初如果不是你信口雌黃,我怎麼會......”

我抹了一把嘴角滲出的血,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

“當初是你靠吸我母親的血爬上來的,也是你不敢公開那些小三和私生子。”

“怎麼,現在反倒跑過來怪我了?”

2.

十年沒回。

他們倒是搬了新家。

大概是我媽出錢買的那棟房子,他們住了虧心。

我推門而入時,客廳中的談笑生戛然而止。

沈明瑞從遊戲裏抬起頭,精致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耐煩。

我倚著門框笑出聲:

“看來這十年沈家養出的寶貝,也就這點出息。”

“你他媽說誰?”

沈明瑞猛地砸了手柄。

“沈一禾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教訓我?”​

我慢悠悠晃到客廳中央,略微挑釁的仰著頭看他。

“至少我媽沒當小三,我也不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但沈明瑞似乎也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無腦。

沒因為我三言兩語的挑釁而失態。

隻是有些陰測測的看著我。

兩隻大拇指托在下巴上,衝我做了一個上吊的動作。

我媽就是上吊死的。

她死的那天,就是沈明瑞不辭辛勞的輾轉了好幾個人。

將她吊在天花板上的樣子拍照送到了我手上,連帶著一本泛黃的日記。

當年我一個人抱著那張照片,在破舊的出租屋中哭的肝腸寸斷。

但我始終沒說過一次回家。

這是個狼窩,我回不來的。

3.

毫無預兆的,我伸手拿起一旁的花瓶就朝沈明瑞砸了過去。

他躲閃不及被砸的東倒西歪。

瓷片碎了一地,終於驚動了在樓上休息的林曼。

她娉娉嫋嫋的走下來。

當年剛發現她這個第三者的時候,我差點殺了她。

這也是沈司為什麼會這麼迫不及待的將我送出去的原因。

她怕我。

但有幾分真幾分假尚不得知。

她大概還是體麵的。

三言兩語化解了矛盾後,帶著我上樓休息。

沈明月不放心的將我擠到了一邊。

本就想著出言嘲諷我幾句的她。

在看見林曼將我帶進了一間粉色的臥室後,急了。

“媽!這是我的房間!憑什麼給這個野種住!”

林曼的表情一僵。

下一秒我的手就甩在了沈明月的臉上。

“野種?我看你是鳩占鵲巢久了,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我還想再說什麼。

可卻被人一腳踹在了腰上。

“誰沒媽誰就是野種。”

沈明瑞單手插兜,不躲不閃的踩在了我撐在地麵的手上。

沈明月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笑。

我死死咬著牙,不顧沈明瑞愈發大的力氣,將手抽了出來。

然後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別著急,你們一家的報應還在後頭。”

沈明瑞還想動手。

我卻已經轉身離開。

隨便找了個遠離他們的客房住下。

門外還能隱約聽見沈司的怒吼:

“沈一禾,你給我記住自己的身份!”

我看著自己被磨掉了一層皮的手嗤笑一聲。

我的身份?我是沈司靠吸血上位的見證者。

是他永遠不敢承認的汙點。

更是索命的厲鬼。

4.

第二天清晨,我選了一套利落的黑色西裝。

鏡中的女人眼神銳利。

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被掃地出門的可憐蟲。

沈氏集團總部大樓,前台小姐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

我身後傳來一聲嗤笑。

沈明瑞緩步朝我走來:

“呦,這是誰啊?怎麼保安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放進來。”

但剛剛還在發愣得前台卻忽然笑著對我道:

“您就是大小姐吧?我這就給沈總打電話。”

我笑著應下。

沈明瑞吃癟,狠狠瞪了前台一眼。

看來那天采訪給沈司立得愛女人設倒是起作用了。

董事會上,沈司簡短介紹了我,然後直接進入正題。

沈氏正在競標一塊關鍵地皮,但遇到了強勁對手。

我記得昨晚沈明瑞信誓旦旦得向沈司保證,他的計劃一定能大放異彩。

所以他率先站起來展示他的計劃。

沒有多少實質性的計劃,隻有對未來的展望。

一位董事提出問題:

“如果對方出價高於我們的預算怎麼辦?”

沈明瑞似乎很自信的一拍桌子:

“加錢!”

董事的臉黑了又黑。

會議室氣氛越來越凝重。

這時,我突然開口:

“其實我們不需要出最高價。”

“......”

我將我的想法統統說出後。

會議室鴉雀無聲。

董事們紛紛開口讚歎:

“不愧是沈總最看好的女兒。”

“是啊,剛開始我還覺得一個女娃娃能有什麼大作為,沒想到無論是眼界還是手腕都很了得。”

本想讓我被沈明瑞比下去得沈司,此刻也隻能硬著頭皮應承。

而沈明瑞的臉色則難看得像吞了隻蒼蠅。

一周後。

這個項目因為我的助力,很順利地拿了下來。

慶功宴。

沒想到第一個朝我投來橄欖枝的。

竟然是沈明月的聯姻對象。

顧言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你在沈家的處境很艱難。”

“不如來我這裏,你會有更大的平台施展你的抱負。”

我開口婉拒。

沈明月卻忽然擠了過來。

“沈一禾你不知廉恥!剛回來幾天就勾引我未婚夫!”

我白了她一眼,施施然走了。

像是不服氣似的,沈明瑞和沈明月在慶功宴上堵住了我。

“別以為贏了這一局就了不起。”

沈明瑞惡狠狠的說。

“沈家是我們的,你休想染指!”

“再說,爸已經將這塊地的拆遷工作讓我全權負責,你別想再撈到一點好處!”

沈明月也幫腔:

“就是!爸爸隻是一時被你蒙蔽了!”

我看了看他們扭曲的麵容,突然笑了:

“你們知道嗎?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占卜師。”

“她說我會繼承一大筆財富,而我的兄弟姐妹......”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

“會有血光之災。”

5.

慶功宴後。

這兄妹倆像是瘋了一樣栽贓我。

今天股票跌了一個點,沈明瑞說我用了妖術。

明天顧言琛拒絕了沈明月的邀約,她說我是狐媚子勾走了她未婚夫的魂。

我無奈的一邊上班,一邊應付這兩個蠢貨。

本來那塊地的拆遷早就該做好。

可沈明瑞卻像是怕我搶他功勞似的,死死的捂著不肯讓我接觸半分。

所以沈司辦公室裏。

我被拆遷文件砸了滿臉。

“城南那塊地拖了三個月!”

他激動到唾沫星子都快要濺到我的臉上。

“沈一禾,你要是連幾個釘子戶都搞不定,就趁早滾回國外撿垃圾!”

沈明瑞坐在旁邊看熱鬧。

時不時涼颼颼的補上一句:

“這人自視甚高,不願意跟老百姓打交道,我可是求了她好幾次她都不肯去看看呢。”

他倒是會倒打一耙。

我沒看他,撿起了幾張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拆遷款早就到位,可那幾戶老街坊死活不肯搬。

領頭的張大爺是我媽生前資助過的修鞋匠。

去年還拄著拐杖去我媽墳前燒過紙。​

“我需要一周時間。”

轉身時撞在沈明瑞伸過來的腿上。

高跟鞋崴得我踉蹌半步。​

他吹了聲口哨:

“姐姐小心點,別摔斷了腿,還得麻煩我們伺候。”

6.

張大爺家的修鞋攤就擺在拆遷區入口。

鐵砧上的銅鈴鐺在風裏叮當作響。

和十幾年前我媽牽著我路過時一模一樣。​

“你這沒良心的還知道回來!“”

見我來,張大爺放下手裏的活計,渾濁的眼睛看向我。

“你媽死的那麼慘,你在國外好吃好喝的從不回來看她,現在回來做什麼?我老頭子承你媽的情不乘你的!你們姓沈的沒一個好東西!”

他情緒激動的指著我身後大罵,卻又突然捂住嘴咳起來。​

我心裏咯噔一下,抬頭看見沈明瑞的車正停在街角。

車窗裏的人影衝我舉了舉手機,屏幕上是張大爺孫女放學的照片。​

當晚,手機就彈出新聞推送,標題刺眼。

《沈氏千金優柔寡斷,拆遷項目遇阻顯無能》。

配圖是我蹲在修鞋攤前的側影,被惡意裁剪得像在乞討。​

評論區已經炸開了鍋。​

“果然是國外混不下去的草包,連他弟弟一半都比不上。”​

“據說是因為沈總親女兒不堪重用,所以他才從外邊收養了這麼多兒子。”​

“怎麼可能,幾個月前沈一禾回國那天的采訪,他們父女倆不還很親嗎?”

“再怎麼說沈一禾也是沈司的親生女兒,他要是真把家產給了養子,那這件事可就不對勁了。”

7.

第二天,剛走到公司附近就被幾個記者堵住。

閃光燈晃得我睜不開眼,麥克風幾乎戳到臉上。​

“沈小姐,請問您是不是因為能力不足才遲遲無法推進項目?”​

“有傳言說沈總打算讓沈明瑞接替您的位置,屬實嗎?”​

三個月來沈明瑞死死按著項目不讓我插手。

現在卻又將一切推到了我身上。

還用下作的手段威脅釘子戶。

我笑著接住了其中一個記者的麥克風。

然後看向鏡頭一字一句的道:

“首先,我不知道是誰向你們透露了這些不實消息。”

“其次,無論如何,我都是父親的親生,也是唯一一個孩子。”

“沈家,有且隻有我一個繼承人。”

沈司辦公司。

“看看!”

沈司的聲音震得我耳朵疼。

“明瑞一夜之間解決問題!你呢?除了惹麻煩還會幹什麼!”​

他大概是忘了。

也是沈明瑞三個月都沒能解決這個問題。

現下眼看著我和釘子戶有舊識,才狗急跳牆。

一旁是沈明瑞得意的笑聲。

不知被訓斥了多久。

沈司才大發慈悲的放我離開。

我站在二十樓的樓梯間,看著樓下車水馬龍。

手機新聞又彈出推送,標題換成了《沈氏集團宣布拆遷項目圓滿完成,養子沈明瑞功不可沒》。​

評論區已經有人開始討論,沈司是不是該公開承認這個 “有出息” 的兒子了。​

攥著手機的指節泛白,我突然笑出聲。

我大概是瘋了。

竟然也會為了沈司的區別對待而感到難過。

下意識落下的淚落在了被我放在窗台上的手機。

我低頭想要擦拭。

一條消息卻忽然彈了出來。

緊接著是一通電話。

我接通,張甜甜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進來:

“一禾姐!爺爺病房裏來了好多記者......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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