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呢喃出聲,我也瞬間淚如雨下。
隻要有一個人,一個人知道我做了什麼,那我拿三年的痛苦,就不算白熬。
陸清忽然劈手將信件奪了過去
她微笑著說,“哥哥,讓我來看吧,我大學是學相關專業的。”
薑宇沒有懷疑,隻是默默點了點頭。
“這字跡,和薑菀真像,可是,並不是她。”
薑宇皺起眉,”清清,你沒有認錯嗎?“
警局的其他警員忍不住替陸清說起話來,“薑宇,你不會覺得這具屍體是薑菀吧,她三年前是怎麼潛逃的我們大家都知道,要不是陸清,那十幾個孩子不可能逃出來。”
“就是啊,依照陸清的人品和能力,她都說不是了,那就肯定不是。”
警局裏騷動起來,一個急匆匆闖進來的警員撞了陸清一下,她立刻鬆了手,那封信掉進了水杯裏。
陸清急忙忙把它撈起來,可是此時的信件成了一團,再也辨別不出字跡。
小曾臉色慘白,“啊!這封信一鑒定出來我就拿過來了,還沒來得及留副本!”
薑宇搖了搖頭,“已經無關緊要了,繼續鑒定DNA,務必查出死者身份。”
他扯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怎麼可能呢?”
我飄在薑宇身旁,不停地嘶吼著,“哥哥,是我啊!是我啊!”
可是陸清挽著他的胳膊,輕聲安慰著他,“哥哥,別太難過,我是你的妹妹,我會永遠搭待在你的身邊的。”
屍體的身份調查陷入了僵局。
可是薑宇已經不再相信那具屍體是我,一切工作都有條不紊地進行下去。
他坐在辦公室裏,繼續看著檔案。
小曾走過來,給薑宇遞了一杯咖啡。
“師兄,我申請對那具屍體進行二次屍檢!我總覺得裏麵還有什麼是我們沒有發現的,而且這具屍體模樣真是太慘了,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薑宇麵色十分凝重,“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那不可能是薑菀,清清也已經證實了。”
“師兄,這不隻是為了證明什麼,我們應該還這具屍體一個清白。”
薑宇沉默了一會,最終和小曾一起換上了衣服。
他們再次把我的屍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可是這一次,仍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薑宇的麵色已經有些不耐,而小曾繼續打開了我的內臟仔細檢查起來。
“夠了,今天就到這裏。”
薑宇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小曾激動地大聲道:“師兄,又發現!”
他的鑷子取出了一張sd卡。
那是那些槍匪折磨我的錄像,將所有的東西錄下來之後,他們惡趣味地強迫我吞了下去。
薑宇的心緒也瞬間激動了起來。
他們將那張卡做了簡單的處理,迅速插入設備中播放了起來。
等待了一會之後,畫麵中出現了一個無比臟汙和血腥的審訊室。
鏡頭緩慢移動著,然後,赫然出現了我的臉!
那個時候我已經被折磨得血肉模糊,頭發被剃光,也已經毀容。
一道道鹽水鞭鞭打在我的身體上,我咬著牙,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