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嫉妒林梔意,我想殺了她。”
“遲硯舟,你想為她報複回來,就去起訴我蓄意謀殺吧。”
遲硯舟忽然感覺嗓子裏漫出一股血腥氣,他死死扼住溫韻的脖子,“我沒想到你會這麼惡毒。”
“溫韻,你把我的手段想的太簡單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直到被遲硯舟關進別墅的地下室,溫韻才知道,他會怎麼懲罰她。
“梔意什麼時候複明,你就什麼時候離開。”
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地下室沒有一絲光亮,遲硯舟每天都會讓人來給她打營養針維持生命。
她看不見,聽不見,也不能和任何人說話。
溫韻就這樣蜷縮在角落裏,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受不了,開始求饒。
“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遲硯舟,求你饒了我。”
可第二天,依舊是一樣的重複。溫韻求來人和她說一句,卻被狠狠推倒在地。
她終於被逼瘋了,開始跪在地上拚命磕頭,“我錯了,我不該傷害林梔意,是我錯了。”
溫韻不知道自己求饒了多少天,終於被帶出了地下室。
久違的陽光刺得她的眼睛幾乎要滴血,耳邊傳來一道聲音,她幾乎都快遺忘了。
“你知道錯了嗎?”
溫韻閉著雙眼,用嘶啞的聲音回答,“我知道,錯了。”
“你錯在了哪裏?”
“錯在,不該......”
可話還沒說完,她便暈了過去。
遲硯舟命人將溫韻送回了房間裏,夜晚,所有人都入睡後,原本昏迷中的溫韻卻忽然起身。
她拖著殘缺不堪的身體,赤腳走出了別墅。
溫韻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看向手機上的日期。今天,就是她要離開的那天。
她忽然很想笑,遲硯舟折磨了她十三天,可偏偏,卻沒讓她錯過自己的逃離。
除了手機和證件,還有棉花,她什麼都沒有帶走。
溫韻為棉花辦理了寵物寄養,然後趕到機場,登上了提前定下的航班。
飛機起飛後,窗外的景色越發渺小。
其實,遲硯舟問她,錯在哪裏時。她想說的,不是錯在不該傷害林梔意,而是不該,愛上他。
幸好,遲硯舟,你我此生不複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