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可是......”司機臉色為難。
“難道我現在連這個權力都沒有了嗎？”顧景行揉了揉酸脹的眉心，冷聲反問。
司機猛的停下車，小跑繞道後座為他打開車門，“不不不是，顧總您請。”
顧景行走下車，淩晨的江邊人很少，隻有寥寥幾個晨跑的，和才出攤的早餐鋪。剛上大學的時候，他常常和宋知秋一起在這邊散步，順便給她帶早餐。
“來一籠小籠包。”
“好嘞，不要辣椒對吧？”早餐店老板娘抬頭看了顧景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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