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院那天,秦琛的助理給我送來了一個愛馬仕的新款包,
“是秦總專門吩咐人去歐洲買的。”他微微欠身,“祝南小姐身體康複。”
我嘴上沒說什麼,可看著手中這個黑白蛇皮紋的包,心裏微動。
這不是南希喜歡的風格,可卻和圈裏盛傳的陸大小姐喜歡的簡約大方型吻合。
我正拿過來想仔細看看,秦琛就從身後推開了病房的門。
“寶貝。”他駐足在原地,一身筆挺的西裝修飾出較好的身形。
今天,他倒是親自來了。
我心裏笑了兩聲,對他晃了晃手裏的包,“阿琛,謝謝你的禮物。”
“我很喜歡。”
秦琛唰地一下變了臉色,目光如刀,狠狠剮了身邊不知所措的助理一眼,然後走到我身前蹲下。
語氣溫和卻不容拒絕,
“南希,助理拿錯了,這不是給你的。”
“你的禮物在家裏,我們回家再拆,好嗎?”
“啊?”我故作懵懂,“那你,是買來送給誰的呀?”
我的指甲深深嵌進了皮包帶裏。
秦琛,你敢說嗎?
“一位合作夥伴。”他一邊說著,一邊上手拿包,卻被我死死拽住,動彈不得。
“南希。”他的目光中含了些壓迫,“她是很重要的人,你鬆手。”
“而且這包太貴重,你用不合適。”
說完後,秦琛抿了一下嘴唇,覺得剛剛的話似乎不太妥當。
不過好在,小姑娘沒在意,甚至笑了一下,乖乖把手鬆開。
“這樣啊,那你拿走吧。”
“我不要了。”
“秦琛”晚上再來的時候,嘴角處帶了點傷。
想到昨天打電話時,他聽說秦墨幫我抹藥後眼底的暴戾,我心下了然,麵上卻裝作沒看見,走過去很自然膩在他懷裏,
“我病才剛好,你就回來這麼晚。”
“不是故意的…”他咕噥兩聲,將我攬進懷裏揉了兩把。
我覺得秦墨有點有趣。
他哥哥麵對陸家的婚約,不得已把他推出來替自己扛事。可是秦墨又是為什麼答應?
這樣跟一個自己沒見過的女生膩在一起,他竟然不會不舒服嗎?
難道他也跟我一樣,一看見長得好的就走不動路?
我心裏胡思亂想著,懷裏的人卻越蹭越厲害。
他的手貪戀撫上我的臉,高高低低摩擦,眼中帶著晦暗不明的光,
“寶寶,我好想一直陪著你,永永遠遠陪著你…”
他不再說下去,反倒是低頭吻住了我的唇,輕輕撕咬。
像一隻要把我拆開吞進肚中的野獸。
“南希…”他輕輕喘氣,抓著我的右手按上他的胸膛,“見不到你的每一分鐘,我這裏都疼的發慌。”
驟然接觸到男人炙熱的胸膛,我的手指下意識蜷縮了一下。
手下的那顆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倒是讓我多了幾分迷茫。
替他哥演個戲而已,需要…這麼走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