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個月後,我坐著輪椅出院。
閨蜜也搬進我家照顧我。
“現在我能把對門……”
閨蜜看著門口還沒幹透的尿漬,惡狠狠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想什麼呢。”我推了她一把。
“悠著點。好不容易出來了,可別再讓自己關進去。”
我知道對門恨透了我。
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果然,才清淨沒幾天
對門開始往我家門口倒垃圾臟水。
早上剛一打開門。
我差點被臭一跟頭。
門上的福字裝飾上稀稀拉拉掛著幾片爛菜葉,泛黃的湯汁豎著門往下淌。
至於門口的地墊,早就被一地的汙水浸透,散發著惡心的油臭味。
“小婊子,跟我鬥,你還嫩著呢。”
對門的王老婆子早就等在了門口,見我出來。
直接朝我腳邊啐了一口濃痰。
又隨手將幾袋垃圾扔在我家門口。
“老娘今天告訴你,你在這小區待一天,老娘我就會讓你不好過一天。”
閨蜜氣的想上前揍她。
卻被我按住。
“叫物業吧。”
南方濕熱,十月的氣溫仍舊很高。
垃圾堆在門口發酵,氣味難聞不說,蟑螂也是成堆的來。
我確實想報複王家人,卻也不想影響了自己的生活質量。
物業上門勸了幾次後,王老婆子一見著他們就往地上一躺,捂著心口叫喚心臟病犯了。
他們也是命苦,她們的工作台賬裏幾乎有一大半都是其他業主與王家人的糾紛。
沒辦法隻能報警。
王老婆子橫行小區這麼多年,滑的像條泥鰍。
每次往我門口倒垃圾都會提前讓她兒媳把監控蓋住。
一個孕婦,一個七十歲老太。
就算警察把證據甩他倆臉上,也隻能教育了事。
警察一走,她又故技重施,不知從哪找來一堆流浪貓狗糞便,加了水,潑了一樓道。
放的狠話也上了一個台階,要我過戶房子,當做是她兒媳被判刑的賠償。
閨蜜恨得牙癢癢。
在物業警察兩邊各報告過三次以後。
半夜三點,我捂著鼻子,接過閨蜜遞來的滿滿一盆汙水。
先是將樓道潑了個遍,剩下的全部順著電梯門縫倒進去。
三盆水倒下,電梯發出沉悶的一聲巨響後,徹底死機。
“走吧。”
我擦幹手上沾到的臟水:“明天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