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清雪想起白天傅臨淵的話,難免心中還有一種刺痛。
她呆坐在床上,七年前她勒令搬進這個狹窄的保姆間,起初房間裏彌漫著黴味和灰塵,她經常整夜整夜咳得睡不著,一直照顧她得劉媽看不下去,壯著膽子去和傅臨淵說了這件事。
沒承想傅臨淵直接叫人潑了一盆豬血在她的床上:“睡不著正好,去去晦氣。”
那幾個夜晚她隻能坐在地上,反複地做著噩夢,而幫他說話的劉媽也因此丟了工作,從此沒有人再敢同情她,靠近她。
恍惚間,門開了,喝得醉醺醺的傅臨淵走了進來。
“你來這裏幹嘛?”楚清雪抱著被子。
他沒回答,像隻瘋狗一般不由分說地撲上來,惡狠狠地撕咬她的唇。
“唔......”楚清雪來不及躲避,隻能用力捶打他的背。
不知道吻了多久,她嘴唇都有些發麻,傅臨淵才終於放過她,他癡迷地看著她:“晴晴......”
楚清雪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原來是把她認成了喬雨晴啊。
趁她愣神,他用力將她往床上一帶她,再一次將她所有驚呼都吞入口中,衣物瞬間被撕得粉碎。
楚清雪疼得不行,指甲在傅臨淵的皮膚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傅......臨淵,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傅臨淵卻充耳不聞,隻是一個勁地發狠,像條毒蛇往她身體裏麵鑽,好像在宣泄著什麼。
“嫁給我......隻能嫁給我......”
“傅臨淵,我是楚清雪,你最恨的楚清雪!”
身上的人動作一頓,忽然,一滴淚滴在她的鎖骨上,她詫異地抬起頭望向傅臨淵,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她從未見過的悲傷而又複雜,他看著她的眼睛:“晴......晴......”
兩個人折騰了好一陣才昏昏沉沉睡去,她自然也沒聽到傅臨淵在夢裏的呢喃。
“我恨你......恨你......我恨你......清清......”
第二天一早,傅臨淵就不見了蹤影。
她捂著酸痛的腰走出房門,卻正好撞見了,傅臨淵和喬雨晴。
傅臨淵看著她脖子上的痕跡,不滿地蹙眉:“你昨晚去哪裏鬼混了?”
她身體僵了僵,想起昨晚他的瘋狂,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傅總真是貴人......”
喬雨晴急忙出聲打斷她:“臨淵,你昨晚可把人家折騰得夠嗆,現在人家的腰還疼得不行,不過聽管家說姐姐昨晚淩晨才鬼混回來,還是要注意身體啊,畢竟外麵的人也不幹淨......”
傅臨淵沒有絲毫懷疑喬雨晴,昨晚他是喝醉了,可是還記得聽到了喬雨晴的名字,還有那雙和喬雨晴一模一樣的眼睛。
他看著楚清雪紮眼的吻痕,憤恨地咬著牙,譏諷道:“既然你已經饑渴到外麵饑不擇食,不如我找幾個人好好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