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富的植物人女兒懷孕了,老婆身為主治醫生當場被革職。
我帶著金牌律師團隊去救她,她卻突然拿出一份視頻證據,朝我跪下:
“秦燃,認錯吧!”
“你害了一個人不夠,還要害死全醫院嗎?”
視頻上男人頂著我的臉壓在首富女兒身上動作。
我被罵上熱搜,從炙手可熱的影帝淪為過街老鼠。
首富更是想直接閹了我,將我碎屍萬段。
我紅著眼掐住老婆白月光的脖子,質問他為什麼汙蔑我。
老婆擋在他身前:
“肆然沒有幾天時間了,我不能讓他帶著汙名死去。可你還有我,我可以用一輩子來贖罪。”
她明知道我們的女兒最喜歡我在電視上閃閃發光的樣子,仍舊用輕飄飄一句話擊毀我所有努力。
既然如此,這個家,我和女兒都不要了。
......
手被顧婉馨狠狠拽開,她的指甲在我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我忍著刺痛,看向突然不再關心我的女人:
“顧婉馨,我們離......”
周肆然垂眸,語氣失落:
“是我一時糊塗,把首富女兒認成婉馨犯下大錯。你本來就討厭我和婉馨有過一段,小氣也是正常的。”
“反正我就剩三個月了,大不了把命賠給他們。”
“我走後,你一定要照顧好婉馨。”
我冷笑道:
“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命令我?”
“強奸犯還是第三者?”
顧婉馨反手就扇了我一巴掌:
“我說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
“肆然都快死了,你還要刺激他,你還配當人嗎!”
見我愣住,她語氣緩了緩:
“我為沈總照顧女兒七年,看在我的麵子上,他不會要你的命,頂多就是斷手斷腳。”
“我會養著你,你也不用再拋頭露麵去演戲丟人。肆然心善,往後會保佑你的。”
身後突然響起一道怯懦的童聲:
“爸爸,是壞人嗎?”
“爸爸從來不會做這種事。”
我趕緊俯下身,捂住女兒安安的耳朵。
周肆然卻來勁了,大聲喊道:
“你爸就是個畜生!禽獸!對著能當自己女兒的小姑娘下手!”
安安有心臟病,被他這一吼,瞬間呼吸困難。
我迅速把她抱到沙發上做心臟按壓。
顧婉馨沉下臉:
“滾出去,別再刺激肆然了!”
我忍不住發笑:
“刺激?我看他頑強得很,又是對首富女兒下手,又是汙蔑我,現在又害得安安心臟病發。”
“怎麼?他是靠毀掉別人,吸食別人精氣而活嗎?”
周肆然聲音哽咽:
“是我毀了你們的家,我是罪人!我這就去找沈總坦白,讓他把我丟到海裏喂魚!”
“我不像你,貪生怕死!”
他跌跌撞撞跑出病房,顧婉馨瞬間慌了。
“顧婉馨,你眼裏還有安安這個女兒,有我們這個家嗎?”
她瞪了我一眼:
“我是醫生,當以病人為先。”
“別裝病了,讓安安演戲幫你求情,你還要臉嗎?”
說完,她看都沒看我們一眼就追出病房。
安安趴在我懷裏滿頭汗,呆呆的問:
“爸爸,媽媽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我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
“是我們不要她了。”
我給許久未聯係的爺爺打去電話。
當年為了顧婉馨一句話就放棄家產走進娛樂圈,是我太愚蠢。
爺爺老淚縱橫,得知位置後,立刻出發來接我和安安。
掛斷電話後,我抱著安安去找醫生,卻在拐角被顧婉馨帶來的人綁走。
我被扔到沈麵前,安安嚇得直抽氣。
顧婉馨瞪了她一眼:“哭什麼哭,晦氣!”
首富狹長的眼微微眯起:
“敢碰我女兒,還妄想別人幫你頂罪,找死!”
透過玻璃,我看見躺在病床上得女孩沒有意識,可眉間卻縈繞著淡淡的憂愁。
這是我第一次見她。
我鎮定開口:
“我沒見過你女兒,更不可能碰她,是有人栽贓我。”
“您若不信,可以去查監控或者做DNA鑒定。”
周肆然眼中含淚:
“沈總,您就當是我吧!秦燃是有家室有牽掛的人,不像我,孑然一身,隨時可以去死。”
“背個黑鍋而已,我承受得了。”
他劇烈的咳嗽幾聲,猛的噴出一口血。
顧婉馨立刻將他扶進懷裏,語氣堅定:
“我有證據!”
“我作為醫生恪盡職守,有這樣一個丈夫是我的失職,我決不會包庇他!”
她拿出一份DNA報告,上麵清晰記錄了我和沈總女兒肚子的孩子有血緣關係。
我沒想到,來救她竟會變成害自己。
這麼充分的準備,她怕是早就提前準備好了。
安安掙脫開顧婉馨的手,跑過來抱住我:
“我相信爸爸不是壞人。”
沈總眼神波動,隨即怒火更甚:
“我的女兒變成植物人被你侵犯,你卻家庭圓滿,憑什麼!”
他掐起安安的臉蛋,眼眶泛紅:
“別以為你小,我就會心軟,強奸犯的女兒能是什麼好東西。”
顧婉馨歎了口氣:
“安安,你心疼爸爸,可人家也心疼女兒,媽媽平時教你的你都忘了嗎?”
“我們要做一個正直的人,不能顛倒是非。”
四周漸漸聚攏的群眾,紛紛誇讚起顧婉馨的醫德。
對著我,滿是惡毒咒罵:
“呸!植物人都下得去手,你是狗嗎?”
“一想到我看過他主演的電影,就恨不得把眼睛丟到熱水裏洗一百遍!”
“虧我還幫你做過數據!禽獸!”
首富冷笑道:
“那我就扒了你這身衣服,看看你皮下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他抬了抬眼,立刻有人撲上來撕扯我的衣服。
粗糙的雙手在我身上遊走,毫不留情的撕破我的襯衫和西裝。
安安大聲哭起來,周肆然用紗布塞住她的嘴:
“演戲和你爸一樣好,真以為我們看不出來想用心臟病裝可憐?”
首富眼底僅存的一絲猶豫煙消雲散,看向安安的眼神滿是厭惡:
“心臟病?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他的皮鞋尖在我的手指上狠狠碾磨泄憤。
我朝安安搖頭,讓她放心。
手指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我死死咬住牙,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突然,原本安靜的病房內響起急促的滴滴聲。
首富雙手攥拳,聲音顫抖:
“畜生!我的念念本來都快蘇醒了,就是因為你!她的求生意識減弱,現在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
顧婉馨尷尬的低下頭:
“我沒看管好他,是我對不起您。”
周肆然看向狼狽的我,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沈總,依我看這種人就該割了臉遊街示眾!讓他顏麵盡失,看他還有沒有臉去演戲!”
沈總點頭:“你說得對。”
四周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帶著貪婪,嫌惡,唾棄。
我咬牙切齒:
“顧婉馨,你再不說出事實會後悔的!我受點委屈沒關係,可安安好歹是你女兒,你要看著她被逼到病發嗎!”
聽見這話,她猶豫了:
“沈總,怎麼說也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要不先讓她離開吧?”
安安本就瘦弱的臉色,此刻更加蒼白。
周肆然不屑的笑了:“不愧是影帝的女兒。”
“我去死可以了吧?這事是我幹的,我自首。”
顧婉馨的心軟再度消失,她嫌惡的瞪了我一眼:
“別耍把戲,除非你想連累全醫院的人。”
周肆然眼底閃過得意,他拿出一把小刀,畢恭畢敬的走到沈總麵前:
“沈總放心,您女兒的委屈不會白受。”
鋒利的刀尖毫不留情劃過我的皮膚,密密麻麻的疼痛襲來,我忍不住皺眉。
周肆然在我臉上留下了數道傷痕才解氣,他湊近我的耳邊:
“你拿了獎成為影帝又怎樣?還不是要乖乖聽我的話替我頂罪,就連你的妻子都求著我上她。”
“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已經有孩子了,你和你的女兒就是擋腳石。”
“這,就是你和我搶角色的下場。”
安安看著變成血人的我,眼淚直往下掉。
她祈求的看向顧婉馨,可女人的注意力全在周肆然身上。
她溫柔的拉開周肆然:
“這種事何必親自動手。”
她朝沈總點了個頭:
“身上的痛哪有心裏的痛記得深刻。”
顧婉馨拍手喊來幾個男人,把安安拖到他們麵前,命令她從胯下一一爬過去。
玩味的看向我:
“向沈總認錯,我就放過安安。”
我紅了眼:“顧婉馨!她是你女兒!”
安安被摁著趴下去,她大喊道:
“我爸爸是好人,媽媽才是壞人!我討厭媽媽!”
顧婉馨不耐煩的踹了她一腳:
“你不爬,就是秦燃爬了。”
安安癟了嘴,不情不願的向前爬。
憤怒籠罩我的心頭,我紅了眼:
“顧婉馨!你敢侮辱安安,我不會放過你!”
“秦家也不會放過你!”
周肆然笑出聲:
“你說的該不會是京市秦家吧?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就敢隨意攀附。”
“我是秦老爺子的外孫,動我和安安會是什麼下場?想來不用我提醒你們!”
“沈總,他怕是演戲演傻了,您可得讓他好好清醒。”
我失望的看著顧婉馨:
“不是我做的我不會認,我不會讓安安失望。”
沈總看著被搶救的女兒,再也無法抑製悲傷。
“我女兒今天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跟你女兒都給給她陪葬!”
“你這張嘴最會胡攪蠻纏,我先剪了它,看你還怎麼狡辯!”
剪刀割破我的舌頭,安安撲過來推開人護住我。
她小小的身體不停顫抖,喉嚨裏發出嘶嘶的響聲。
顧婉馨臉色陰沉:
“你倒是繼承了秦燃的天賦。”
她將安安扯到地上,隨意的用衣服蓋住她。
我不可置信:“她會窒息的!”
顧婉馨卻無所謂道:
“真出了什麼事,也是幫她早點解脫,還能為弟弟積點福。”
我嘲諷道:
“沈總,自從安安生病後,我就沒碰過她。您要相信一個出軌的人拿出的證據嗎?”
“別忘了,醫院可是她的地盤,做點手腳對她來說再簡單不過!”
顧婉馨滿臉失望:
“肆然都快死了,留個念想也有錯嗎?你也就是吃醋了,所以才借著這點發揮。”
“如果不是肆然生病,把角色讓給你,你能走到今天這步嗎?人要懂得感恩!”
我所有的角色都是靠自己爭取而來。
周肆然自己得罪人,她竟然也要怪到我頭上。
安安掩藏在衣服底下的身體不停顫抖,我咬牙切齒:
“沈總想來也認識秦老爺子,您若不信我的身份大可以打電話問問他!否則,等他來了,就晚了!”
他看著我信誓旦旦的模樣,仿佛聽見什麼笑話:
“秦家是什麼地位?就是我遇見了也得給人七分麵子,別以為同姓就可以碰瓷。”
周肆然拿出繩子,把我緊緊捆住。
他隔著衣服摁住安安口鼻:
“認錯有這麼難?沈小姐都在搶救了,你還不知悔改!”
安安的身體抽搐起來,我目眥欲裂:
“不要!”
圍觀的病人們紛紛叫好:
“捂死她!讓這個強奸犯也嘗嘗女兒出事的痛苦!”
顧婉馨撫著肚子:
“你既不願承認,那就讓安安替你贖罪吧。”
“她痛苦了這麼久,早點走了也好。你是我的丈夫,我和肆然的孩子生下來後會叫你爸爸,你也不用太傷心。”
“爸…爸爸......”
小女孩氣若遊絲的聲音傳來,將我的心攪作一團。
我撲到沈總麵前,抱住他的褲腿:
“是我做的!是我做的!有什麼衝我來,求你放我女兒一條活路!”
沈總看著自己褲腿上沾染的臟汙,忍住想吐的衝動:“終於承認了。”
“可惜,晚了。”
“你要是早點認錯,我還能把你拖到我女兒麵前讓你以死謝罪,可她現在生死不知,你和你女兒我都不會放過。”
他抬了抬手,十幾名保鏢立刻圍上來。
一人手持一根粗長的鐵棍,朝我招呼下來。
“啊!”
小腿處穿來骨頭清晰的斷裂聲,我渾身顫抖,可他們的動作絲毫不停。
我拚了命勾住安安的小手。
如果今天真的要死,希望有我陪著,安安不會太害怕。
顧婉馨垂眸,對著我血肉模糊的雙腿歎氣:
“秦燃,我都是為了我們的家,你別怪我。”
我冷笑一聲:“我和你沒有家。”
“顧婉馨,我會讓你淨身出戶,做不了醫生!”
“秦燃,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要臉沒臉,要腿沒腿,你敢和我離婚嗎?”
見我不識好歹,她也生氣了,命令保鏢砸破我的頭,讓我清醒一點。
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咒罵我去死。
我絕望的閉上眼。
對不起,安安,是爸爸沒用。
就在利風席向麵門的一瞬間,人群外突然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住手!”
秦老爺子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向我,他顫抖著手擦幹淨我臉上的血:
“燃燃!”
“是誰!敢動我秦巍的外孫!”
顧婉馨和周肆然臉色煞白,不可置信的搖頭:“怎麼可能?他不是個窮小子嗎?”
爺爺眼神一掃:“就是你們要置我孫子於死地?”
兩人都軟了腿,背後滲出冷汗:
“秦…秦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