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夏。”
楚韻涵的聲音漸起。
“如果不是你,也許昉淮還不會帶我來這個地方。”
靳寒夏擰眉,沒有搭話。
起身想走,卻被楚韻涵按住手腕。
“現在在昉淮身邊的是我,不是你,我希望你保持距離。”
靳寒夏隻是輕點了下頭。
直到陸昉淮將楚韻涵攬入懷中,靳寒夏才終於抬頭看了一眼。
一件黑色大風衣襯得他及其挺拔。
跟著他們出去的時候,靳寒夏跟在身後,心就這樣不停被揪著。
“不順路,你走回去吧。”
陸昉淮冷眸,不再看她一眼。
靳寒夏一陣錯愕,將摸到門把的手又收了回去。
風不斷灌進衣服裏,也灌進了她的心裏。
靳寒夏縮了縮身子,看著車影從她眼前駛過。
她的淚水早已流幹,剩下的那一點點希望也被徹底吞噬。
姻緣廟外臨近郊區,靳寒夏拖著步子就往陸家走去。
突然,她便猛地感受到背後一股推力,便直直朝前倒了過去,還沒等她反應,就被人捂暈。
迷離間,靳寒夏緩緩睜眼。
她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四周是一座空曠無人的鋼廠。
“嘎吱”
鋼廠大門被打開,進來了一個大腹便便,滿嘴胡須的男人。
靳寒夏麵露驚恐,被綁在身後的雙手都生出冷汗。
“我是來找楚韻涵還債的,找不著她,就隻能找你了。”
男人猥瑣地笑著,滿臉的油光。
“給陸昉淮打電話,讓他用楚韻涵來和你換,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他將刀抵在了靳寒夏的脖子上,掃了一眼她的手機。
靳寒夏被嚇得發抖,等到手上的繩子被解開,她才哆哆嗦嗦地從兜裏掏出了手機。
“陸昉淮,你最好是將楚韻涵交出來,我可以放她一馬。”
視頻裏的陸昉淮擰了擰眉,卻隻輕言一句,“靳寒夏死了都跟我沒關係,要玩兒要打隨你們的便。”
靳寒夏心如刀割,她依稀聽到視頻那頭楚韻涵的聲音。
她問陸昉淮發生什麼事兒了。
而陸昉淮的語氣一下柔和下來看,“最近你少出去走動,有人要找你。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
視頻掛掉的很果斷,隻剩下一串回音。
靳寒夏苦笑一聲,任由絞肉機在心裏翻攪。
原來,他從不在意她的生死。
男人陡然憤怒,一腳就將靳寒夏踹在了地上。
靳寒夏吃痛,看著男人的陰影跟著壓了過來,她大口的喘著氣。
男人眼裏滿是淫欲,正朝著她一步一步地走近。
靳寒夏別過臉去,淚水不斷滑落。
她沒想到,在自己心臟處狠狠紮傷一刀的人會是陸昉淮。
隨著衣服一件件被扒開,靳寒夏閉上了眼睛。
“哐!”
鋼廠大門被推開,外麵的光一下子透了進來,照在了靳寒夏那煞白的臉上。
可她卻不願醒來,隻能默默又睡了過去。
警察將靳寒夏救了出來,她坐在警局裏,心卻忐忑著顫動。
“生日快樂。”
其中一名警員掃了一眼她的身份證,轉頭衝著靳寒夏笑。
靳寒夏像是突然融化的冰山,突然就回過了神來。
是啊,她都快忘了,今天還是她的生日。
隻是這個生日,卻讓她備受煎熬的坐在了警局。
陸昉淮,你騙我騙得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