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個男人奸笑哄做一團朝江薑包圍。
被禁錮的她越是掙紮他們笑的越開心,如般惡鬼纏上。
方梨架著機位不嫌事大,實時記錄她的感受。
幾次謝清晏經過她想呼救都被方梨擋下,有人怕她叫聲壞事直接用撕破的小衣堵住她嘴。
整個貓園絕望的悶哼和笑聲交雜,驚走一片飛鳥。
方梨玩得起勁時,一通電話讓她變了臉。
回頭看了眼渾身汗濕的江薑,眼裏帶著不甘。
“行了,女寶今天的釋放教育到這了。”
她特意等到男人將江薑弄昏那刻才出聲,“管好你們的嘴巴,好處自然少不了。”
將人打發走後,讓人給江薑換了身幹淨的衣服送會房裏就匆匆離開了。
江薑再睜眼暮色漸深,可下身稍動就痛得厲害告訴她這不是夢。
不堪讓她眼淚止不住的掉,連最熟悉的號碼都能反複按錯。
“媽,我想回家我不要謝清晏了。”
江母心疼壞了,女兒一向乖巧樂觀定是受了天大委屈。
“別怕,媽和你爸就來接你。”
江薑含淚點頭,手機卻被一把抽走。
“媽,江薑和您開玩笑呢,夫妻間鬧了點矛盾還是我們自己解決好。”
謝清晏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微微眯起的眸子含帶危險。
江薑看得很清楚,他無聲的口型在說‘合作’。
她又悲又氣隻能接過手機,“媽,清晏說的沒錯是我鬧脾氣了,沒事您不用來。”
電話一掛,謝清晏鉗住她下巴,迫使靠近他。
“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不離開難道讓你的好初戀把我玩死嗎?你知道我今天經曆了什麼?!”
江薑幾乎吼出來,雙目通紅。
謝清晏被她的樣子愣了一瞬,“梨梨,不過讓你做個體驗至於這樣?”
他下意識為方梨解釋的樣子,讓江薑泄了想要爭辯的力氣。
謝清晏目光微沉,觸及她一邊還未完全消退的臉軟了語氣。
“這是梨梨專門為你熬製的山藥米糊養身體。”
他吹了吹舀一勺遞在她唇邊,“海島行程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乖。”
啪——
江薑將那碗乳白色的山藥糊掃在地上,俯身不停幹嘔。
謝清晏眉頭更皺了,小心拍著她的後背。
被她一把推開,“別裝了,故意拿這個來惡心人有意思嗎,我都看見你和方梨在書房了!”
謝清晏呼吸一頓,轉而坐在床邊淡淡看著她。
“她能治好我應激,你不應該高興嗎?”
江薑嘲諷,“那你要和我做嗎?現在。”
回應她的是一陣沉默,她側頭嗤笑。
許久,謝清晏開口道:
“答應你的不會變,隻要等我好了就會和你領證,這些天委屈你了,有什麼要求我盡量滿足。”
領證?他不知道她在乎的從來不是那張紙,而是他對她的態度。
謝清晏垂下的手無意識收緊,拿出保姆準備好的藥膏。
“等你想好了告訴我,知道你嬌氣,我給你塗藥吧。”
他輕哄的語調恍惚讓她回到,還沒發現他手機相冊前。
就在他剛掀起裙擺,門口響起方梨急促的聲音。
“清晏,女寶這是生我氣了,怎麼好好的山藥全撒了我熬了一個小時呢。”
謝清晏回頭,放下的裙擺讓他沒看見若隱若現的淤青。
江薑看方梨心虛轉移話題去撿地上碎渣。
她一出現自己就隻能存在謝清晏的餘光裏。
他心疼製止,方梨卻笑的純真,“女寶嬌氣都踹傷我好幾個工作人員,我怕她累著才熬給她補身體,是真想為她好。”
一個瓷瓶飛去。
方梨不顧一切伸手擋在謝清晏麵前,手腫成一塊隱約出現一個水泡。
“你的手!”謝清晏眸子一縮,淩厲的看向江薑。
“清晏,你不要怪女寶,我的手不像她可以治病救人所以一點也不矜貴。”
江薑不敢相信隻是瓷瓶砸一下就嚴重到立馬起水泡,除非這裏麵的東西有問題!
地上瓷瓶口子已然打開緩緩流出綠色的液體。
要不是謝清晏來,而是保姆直接給她用後果可想而知。
“謝清晏,這藥膏是方梨準備的你看它打開了,隻是普通砸一下不可能這樣......”
“夠了!”
謝清晏眉宇間盡是不耐,“梨梨根本沒有理由陷害你,她隻不過是讓你幫個小忙而已,你別總因為我針對她。”
“真是把你寵壞了,在去海島之前你好好和王媽學怎麼乖一點。”
門砰一聲鎖上,他抱著方梨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