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展結束後的傍晚，沈念念坐在畫室的藤椅上，指尖摩挲著馬克杯的杯沿，沉默許久才抬頭看向對麵的沈修遠。
“老師，有件事我想跟您坦白！剛剛那個人，是我前夫。他叫陸景深。”
空氣安靜了幾秒，她以為會看到驚訝的神情，卻見沈修遠輕輕點頭，語氣平和。
“我知道。”
沈念念愣住。
“您怎麼會......”
沈修遠的目光很軟，沒有絲毫探究的意味。
“你回國整理舊物，我幫你搬過一箱畫具，裏麵掉出過半張你們的舊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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